,唉声连连,“岁月不饶人啊!我也八十了!”
气虚?这样用当然虚啦!
屋内众人得提起真气运行全身,才能抵抗源源不绝地逼身而来的雄厚内力,此时已是大汗淋漓,压根不觉得他是高龄八十的老人。
放眼望去,满屋子的家俱什件裂痕处处,正是师父惊人内力的杰作。唉!刘管事又得派人重新换过,三天两头这样弄,他们领天帮早成了家俱铺子的最爱。
“老八,你可知张锦童作何营生?”咸化老人重拾未完的话题。
“徒儿记得和我们曾有往来?”依稀记得几年前曾有张家的人在帮里走动,却不知是为何。
“我几年前托宁远镖局保了件东西,张锦童正是那镖局的当家。”咸化老人贼兮兮的笑靥刺得展观风一阵头晕目眩。
“那东西……”最好不是他所想的!
咸化老人揭开谜底:“正是蟾蜍新娘子!我送给他,又托他保护,所以那东西既是他的、也是我的。”
什么意思!?绕口令似的话让刑軦;和展观风摸不著头绪,茫茫然的看著爱搞怪的师父,久久无法出声。
“笨徒儿!这也就是说我跟他各有那蟾蜍新娘子的一半啦!”他如此英明怎会教出两个笨徒弟!?不行!他得多多磨练、磨练他们!
“那蟾蜍新娘子可以切开?”刑軦;下意识地做出结论。
亏得他武术底子厚,蹲这一时半刻也不打紧,不过,师父何时才会想起他连日来未曾休歇,只为找他的寿礼一事啊?
“混帐!我的大作岂可任人毁损?你脑袋瓜里装的是糨糊不成!?我说的是所有权!你们要取来蟾蜍新娘子,除了我同意,还要张锦童应允,这很难懂吗!?”咸化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老脸涨得通红,“老三!罚你金鸡独立!”
刑軦;被骂了一顿,正缩脖吐舌,忽听惩罚有变,还变本加厉,连叫苦也来不及,咸化老人几个弹指,已帮他调好姿势,一只雄壮威武的金鸡登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那只金鸡一对浓眉皱得死紧,虎目散发哀怨无奈的光芒,让人心生怜惜与……窃笑。
展观风赶紧出声安抚师父的怒气,“师父,动火伤肝啊!小心身子!”那微微颤抖的金鸡师兄是很可怜,可他怎么有点想笑啊?不行!师父还在气头上呢!一个不小心,连他都被台风尾扫到,这才可怜咧!
“哼!”咸化老人头一撇,不愿再看他们一眼,手一抬,一支青铜精铸的云形令牌“锵”的一声嵌入柱子,正是咸化老人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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