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尴尬得很。
她偏头打量他稍嫌破旧的黑袍,便拖著他走向圆桌,“你娶亲了没?”
刑軦;不自在地动动肩颈,她问这作啥?“没。”但还是十分老实地回答。
“师兄说他不成亲啦!”展观风故意说得大声,恶作剧的神情刺得当事人眼花。
“阿风!”他出声制止师弟的口不择言。
“喔?你家里没人逼你成亲?”爹老说她肯定找不到婆家,可她早就决定一生不嫁,所以才跟爹讨了高朋客栈,准备一辈子靠自己赚钱过活,落个轻松自在。
刑軦;又挑了块松子糕入口,“我爹娘早逝,长上只剩师父一个。”
“我师即父老嚷着要师兄成亲,可师兄就是不肯。”展观风多嘴地补上一句。
“昨天,我大姊闹脾气,说是不让她嫁况东成,她就一辈子不成亲了。”她放开大熊的手臂趴在桌上,模样好不烦恼,“成亲有什么好?为什么大家都要成亲?”
昨天她从客栈赶回家,就是为了这事。
一向温柔如水的大姊,不知从哪儿得知爹要她去查况东成的事,竟然又哭又闹,说什么让人去查太侮辱人了,还说她此生非他不嫁。结果爹就怪到她头上,还说一定是她带坏大姊,才让大姊性情大变的。
真是飞来横祸,大姊性情大变关她什么事?
展观风和刑軦;面面相觑,心想怎么要嫁况东成的成了她大姊?
“张姑娘,要跟况东成定亲的是你大姊?”这街头巷尾传的话总有差错,难不成这回也传错了?
“对啊,爹说他们俩在苏州看对眼了,况东成此趟才来提亲。”她无精打采的,虽说大姊性子温柔,跟她是天差地别,可她们打小一块儿长大,感情好得不得了,如果大姊嫁到陕北去,那以后谁来陪她说些心里话?
但展观风犹有不解,“那你昨天早上跟况东成谈什么?”
“爹说不确定他的人品,要我去查查。”她叹口气,一双小手却在桌下摸上刑軦;的大腿。他真是好摸,温暖又结实的肌肉像个暖枕似的,冬天里摸上一把真舒服。
见她抑郁寡欢,他也不忍把腿挪开,只好往后坐一点,让她摸膝头。
“原来如此。”展观风抚著鬓角深思。
“你别愁,我舞刀给你看。”刑軦;心软,又见不得她难过,希望舞刀的事能振奋她的精神。
张红莲再叹口气,懒懒地自桌上抬起头,“你的腿真好摸。”
展观风噗哧一笑,原来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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