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的朋友在身边,好不得意。
但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老子被一个得罪过,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农民伯伯楞是上访捅到上面给告了下来。
“不就是腐败了么?”老子又长叹一声:“这就是命啊!”
然后故事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先是太子爷们像被各自的老头子集体吩咐过了似的,一个一个当杨君要找他们出去陪散心喝酒的时候,都以一个一个几近完美的理由拒绝或者推辞。
然后是自己老子的电话一个一个接起来没完,市里头头脑脑或者和老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都托人或者是电话来慰问,或者可以说是对好口供。一人沉了没关系,千万别叫大家都吃锅烙(东北一种小吃)。
望着老头子犹如一夜白头的伍子胥,走路颤颤的样子。出了名的市里四大败家子之一的杨君心里头一次感觉发堵,挺难受的。
作品相关 第五章
当杨君的院长老子最落魄的时候,有人居然还对老杨家挺够意思。
那是一个市人大代表,姓吴,杨君管叫吴叔。
杨君只知道他曾经和父亲小的时候在一起,好象是邻居,父亲每次提起他的发家史时都是面带不屑:“那是什么人?整个一盲流子,连流氓都算不上!”
其实人家也没什么别的缺点,就是年轻的时候爱掏个兜啦,搞搞什么寡妇啦,以前那叫什么保卫科的老吴是那里的常客。可英雄莫问出身处嘛,人家其实也没发奋多少年。用了点违法手段承包了一个煤矿,然后就开始飞黄腾达,老婆换了无数,孩子都弄出好几个。
杨君只记的外号叫吴黑子的吴叔有了钱后不满足,办了个大厂子,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当上了市人大代表。漂白了!
所以杨君深受父亲的影响,从骨子里不大看起这个叔叔辈的人。
杨君挺恨幕绥昕的,要不是他搞出一个震惊全国的慕马大案,辽宁廉正的风声那有这么严?老头子被摘了乌纱帽不说,差点就栽了进去。要不是幕后还有更大的动员能量,那老头子估计不枪毙也无期了。
瘦死的骆驼未必比马大,但一定比鸡要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杨君在家呆的几个月里,郁闷的差点出病了。老头子一没事,杨君就辞了在公安局里的小职位,被他的吴叔拉到了自己的公司,混了个有名无实的小经理,但一个月工资要比干公安半年里的外捞还多。所以老杨家上下都挺感激这个当初看不起的人。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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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和李晓菲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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