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面了,只是,这一次我不再会隐忍。
温如没有再挣扎,只是将手搭在欧夫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恭喜”。
我含笑,点头,“谢谢”。
婚礼很仓促,亦很盛大。
婚礼的前晚,肖子杰以韩氏执行总经理的身份找到我,提出让我暂时接管韩氏的要求。
哥仍然没有消息,我也不能对欧阳打草惊蛇,只能忍着,使劲忍着。
也许在我忙着订酒店,看鲜花的时候,他正在遭受着什么非人的磨难——一想到哥那么精致的一个人,会被虐待,会被拷打,我就会心痛到呼吸不过气来。
也因此,必须表现得更加好,也因此,必须笑得更灿烂。
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越是接近欧阳一分,也就越靠近韩玄飞一分。
见到肖子杰的时候,他憔悴了许多,目光明亮,仿佛能泛出光来,那是一种复杂的色彩:埋怨、忧虑以及浅浅的担忧。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外人出去后,他象征性的将文件摆在桌上,开门见山道。
我将文件袋接过来,很自然的接了一句:“我从来没有这样明白过”。
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爱的人,想守护的人。
从来从来,未曾这样明白过!
“玄飞知道了。一定不会答应的,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救出他,即使他能安全脱险,也绝对不会原谅你”,肖子杰斩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