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一只穿着的军裤背心,换了一身西装革履。
眨眼间,又是一副年轻有为,社会精英的模样。
我突然想起,在从前,我一见他这样,就会在一旁憋着笑说:“衣冠禽兽。”
然后,他就禽兽了……
脸突然有点红,仓促着想避开,抬起头却撞到欧阳似笑非笑的眸光。
“帮我打领带。”他的声音暗哑磁醇。
我只能走过去,掂起脚,伸手去拉他的领带。
从前做惯的动作,不知为何,手怎么也不听使唤,怎么也绕不好。
“算了,不要忙了。”欧阳抬手压住我的手忙脚乱,出言阻止道:“可可,不如你帮我解下来?”
我愣了愣,“为什么要解下来,你自己打不就好了吗?”
“不解下来,怎么脱衣服呢?”欧阳的声音愈压愈低,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我的耳朵边钻进去。
我脸色更红,急忙抽出手,不安地说:“宴会马上就开始了,大家都在等呢……”
随后一个字,消失在他急切而热烈的吻里,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滑下去,低胸的晚礼服,只用轻轻的用力,就软软的垂到了脚下。
“让他们等吧。”欧阳轻声道:“可可,我和莲早已没什么了,你不要多想,现在,你才是我心中唯一的人。”
我的手无力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无法挣扎。
他的唇已经已经游移到我的脖子上,又一寸寸向下,然后用牙齿咬住我的透明肩带,啃噬着,拉扯着,手则覆盖在已经半露的丰润上。
我不能思,不能想,甚至不能拒绝,只是任其发展,就这样把自己抛掷在海上,随波逐流。
欧阳游刃有余,用一只手托住我,另一只手已经扯掉了那根惹是生非的领带。
我的唇印在纠缠中,印上了他雪白的衬衣。
他瞟了一眼,唇角勾起,轻笑不已。
“还记不记得,你从前最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唇印,你说,这样别的女人就会被你的气味吓跑,可可,你可真凶”
我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避开这个话题。
总是从前,总是从前。
从前的爱,又有多少是能重新来的?从前觉得可爱的事情,如今回首,却只觉得苍白得可笑。可欧阳显然不这样认为,他兴致勃勃,满怀感情的说起从前的事情,说起那个从前讲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小女孩如何如何的可爱,如何如何的让他哭笑不得以至于一生一世不能忘怀。
他诉说的时候,我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故事里的女主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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