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正是他一番心意吗?”
“可是我……”一看到这些衣裳,她就愧疚难过。
今天下午她一气之下丢弃的蓝宝石耳坠,就像是赫兰泰被她丢弃的心意。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捡起那对耳坠,他为什么站在耳坠前有刹那的犹豫。
在刹那间他看到的是什么?一对摔在地上的蓝宝石耳坠,还是被人丢弃到尘土堆里的一片心意?
“璎珞?喂,好端端的,干嘛哭呢?”思麟马上跑起来皱眉。
“怎么了?”费英东看她一迳掉泪摇头,也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该丢的……我怎么可以随便丢掉……”她无法控制突然决堤的泪水,掩面痛哭。
他为何什么都不说?他为何没有在她摔掉耳坠的当下痛骂她的任性、无知,糟蹋了他的好意?一想到赫兰泰替她捡完廉价饰品,却留意耳坠在地上的犹豫神情,她的心揪成一团。他的不言不语,不吼不怒,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插在她心口上。
他受伤了,她确实感到赫兰泰再度封闭的心,一层又一层,重重的防卫包裹着他极少流露的感情。
思麟和费英东拼命安抚痛哭欲绝的璎珞,半骗半哄的才让她把那对耳坠的事说出来,知道了又能如何?大家努力地安慰了半天,还是止不住她心碎了似的哀泣。
直到夜深人静,大家都各自离去,她还是陷入内疚之中,无法原谅自己。
“姐,别难过了。就照思麟他们的建议,明天好好地向赫兰泰将军道歉就是了。”与她同寝玲儿实在无法忍受她泛滥不止的眼泪。
“我伤了他的心,并不是道了歉之后,心就不会再痛。”璎珞的嗓子哭到沙哑,鼻音里含着微微抽噎。
“男人没那么脆弱的啦!”玲儿真受不了她的多愁善感。“换个角度思想,这也不是你更了解他的机会吗?”
或许是吧,她从不知道众并不会以相同的方式表达感情,现在想想,赫兰泰在送她到塔密尔途中的专横蛮悍,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关怀与守护?
“姐,你知道吗?我原本也以为费英东是个不坦诚、不老实的家伙,后来才知道他挺重义气的。”
“你怎么知道的?”
“跟他们相处久了就知道啦。”玲儿在黑暗的帐内翻了个身,贴在她身旁低语。“费英东之所以在送咱们来这儿的途中什么事都不敢跟我们说,是因为思麟事先交代他不准泄漏口风,他被我们冤枉得半死,却始终没出卖朋友,不是吗?”
“嗯。”
“所以我觉得费英东和思麟是赶忙关怀赫兰泰将军,凡事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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