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踱向另一个方向。
来本博图山驻守近一个月,他总会不自觉地望向塔密尔。明知天地辽阔,根本看不见游牧地的景象,但望着那个方向,仿佛能更亲近他思念的人。
“你实在不该在远行前一天对着璎珞大吼大叫。”费英东叹息地朝着塔密尔的方向发呆。
“对啊,璎珞隔天送行时眼睛都哭肿了,好可怜。”思麟向来怜香惜玉,就算璎珞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会心疼。
“你们没事都躲在我帐外偷听吗?”赫兰泰眯起杀人似的眼光。
“什么偷听?你那天骂得那么凶悍,帐外五里都感觉得到你咆哮的威力。”费英东一想到璎珞就疼惜万分。“你何必对她那么凶呢?我知道你对愈亲近的人愈控制不了脾气,可是她是娇弱的女孩,不能任你这样骂的。”
“谁教她一直跟我扯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枉费他七早八早地提前回营,想和她彻夜缠绵,温存耳语的美梦全毁在他的怒火下。
“我想她是不是太脆弱了?”思麟担忧地沉下脸。“我们这些出入沙场的人,与家人相处本来就是聚少离多,但璎珞似乎不太能承受分离的痛苦。”
“她必须要适应,而不是编一大堆鬼话企图挽留我。”与她分离,赫兰泰又何尝不痛苦,他不也是照样得捱过来。
“要不是璎珞编的故事太离谱,我想我很可能会受她影响,替她劝你留下。”费英东想来也很无奈。
“你们觉得她是在编故事吗?”思麟冷静地望向他们。“或许我们三个都觉得她在扯谎,但她却非常坚信她的绝对是事实。”
“自我欺骗!”赫兰泰本想不屑地一哼,但那一哼却更像是疼惜的叹息。“她只能骗自己,骗不了别人。”
“我看那不叫‘骗’,而是她认为自己的幻想是真实的,是确实发生过的。”思麟说道。
“该不会……”费英东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脑子有问题?”
赫兰泰蹙眉不语,沉默地望着在夕照下盘旋飞舞的云雀。
“所以我说她太脆弱,受不了分离的打击。”思麟一脸歉疚。“抱歉,赫兰泰,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替你选个个性刚强点的女孩。”
“我只要璎珞。”赫兰泰的语气再坚定不过。
“可是万一她的脑子不太……”
“我只要这一个女人。不管她是疯了还是病了,她就是我的。”赫兰泰的话让另外两人愣得说不出话。
就某个角度来看,赫兰泰十分冷酷无情,事实上他用情之深,更甚那些满嘴甜言蜜语的温柔男人。如果当初自己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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