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头快炸开来了,这就是一时贪杯的下场。
一直守在床畔的逐电听到叫声,忙不迭送上早已准备好的醒酒茶,扶起他的上身,“三少爷,茶来了!慢慢喝,昨晚小的就一直劝您,您理都不理,现在知道宿醉的痛苦了吧?”
“我的头好痛,逐电,你就别再念了——”他苦不堪言地发出呻吟声,真想把自己敲昏算了,“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三少爷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小的去弄些吃的?”
滕伊瑀俊颜微白,不过稍微清醒了,喝了解酒茶,头似乎也比较不痛了。
“我还不饿,晚点再用吧!”现在胃还很难受,东西吃下去准吐出来,“奇怪,我的酒量向来很好,怎么会醉成这样?”
“那是因为三少爷和粘大爷只顾着拼酒,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当然很容易醉了。酒入数巡,就连粘大爷也醉得不省人事,可真把小的急坏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三少爷带回来。”逐电委屈地瞪着一双睡眠不足的眼睛,像在控诉他这主子虐待下人。
他含笑地拍了下逐电的肩,“我知道错了,昨晚辛苦你了,下次我要是想喝醉,一定会先找好地方,省得麻烦。”
“最好三少爷以后都别碰酒,免得伤了身体。”逐电咕哝道。
膝伊瑀装作没听见,翻下床榻,伸了伸懒腰,“帮我更衣,我想出去走一走,精神会好一点。”
待他梳洗完毕,换上一袭宋锦制的蓝色锦服,手持绘有山水墨画的摺扇,虽不似江南才子的温文儒雅,却充满阳刚的男性魅力,单单一个眼神或微笑,就能轻易掳获女子的心,让逐电对他的主子又是崇拜又是佩服。
“三少爷今儿个打算上哪里去?”
他耸耸肩,神情慵懒,“随便在附近走一走就好,你干脆回去睡个回笼觉,不用陪我了,免得说我这主子太苛刻。”
逐电委屈道:“小的哪敢这么说。”
滕伊瑀笑他禁不起人逗,“好了,只不过开个玩笑,我又没说你心里真这么想,算我特准你回房睡总可以吧!”
就当两人说话之际,街角也有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女的要往前走,男的又把她拉回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放开我,要是坏了我的大事,有你好受的。”邵堇儿大发娇嗔,极力地要甩开小柱子的手。
“师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手。”他的力气比她大,擒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她着恼地跺脚,“你很烦耶!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我是师姐,你敢不听我的话?还不快点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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