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粘逸翚的个性,要是知道真相,准会不顾一切放手一搏,她不能让他冒险。
“断云,告诉我一个可以让我死心的理由,否则我永远不会放弃。”这次粘逸翚决定坚持到底,绝不因怜惜而停止追问。
她只能泪眼以对,如骨哽在喉,无语凝噎了。
滕伊瑀摇摇头,这次他真的尽力了,无奈人家坚决不肯,又不愿道出原因,总不能硬抢吧!兄弟,你还是好自为之。眼尾正好扫到两人四唇纠缠在一块,他轻轻地带上房门,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一出栖云阁,沿路多少“玉楼春”的姑娘频频向他抛媚眼,他也不令她们失望地回以挑逗的笑容,骤然间心头掠过一抹索然,对眼前的事顿感疲惫,为什么他那放肆的眼神依旧,但只有自己明白……他居然开始不满于现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滕伊瑀甩甩头,一定是身体还没复元,不然怎么会厌烦呢?这不是他最爱的生活方式吗?他才二十三岁,大好的人生正等着自己去享受,要是对女人都没兴趣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深吸口气,他重新振作起旺盛的精神,迫切地想解放这些天积压的欲望,不愿正视心头的问题。
“哎呀!滕大爷,我正要去找您呢!”舒嬷嬷高亢的叫声大老远就听见了,见了他犹如见到财神爷上门,嘴都咧到耳后了,“您这几天怎么都没来,可把我们初色给想出病来了,这相思病可得由您来治才行呀!”
他摇着手中的摺扇,唇上甜腻的笑容连舒嬷嬷自己见了都会心动。
“相思病?有这么严重吗?”那低哑的磁性嗓音像一道春风拂过,满意地看着舒嬷嬷脸上闪过一瞬的怔忡。总算证明自己还是极有魅力,那疯丫头八成还不解情欲滋味,才会完全无动于衷,来到这里,起码自尊又捡回了一些。
舒嬷嬷眨下眼回过神,连她这识途老马都抵挡不住,也难怪初色这些天心情不好,要是他再不上门,搞不好还会出人命哩!其实要是有人想为初色赎身也无妨,只要价钱合理,可以弥补她的损失,让手下的姑娘有个好归宿也是功德一件。
“当然严重了,我们初色对滕大爷可是痴心得很,您要再不出现,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嘴上说尽了好话,拉着他就直往媚香院去。
滕伊瑀轻笑一声,不管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确很能够满足男人的自尊心,能让像初色这样的大美人牵肠挂肚,哪个男人听了不会得意忘形。
“那滕某得赶紧去看看她,可别让她病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他也很配合地接下她的话。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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