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师父最疼我了,他才舍不得处罚我,所以我根本不担心!只要等断云姐的事一办完,我们就出发上路,这次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会再借故拖延。”
小柱子仍有些妒意,“你真的舍得离开你的滕大哥了?”
她听了暗自咬牙,强笑道:“那是当然,我现在已经看开了,不该是我的强求也没用,反正我只是在单相思而已,时间久了就会把他忘了。在我心目中,师父、师娘还有你比他来得更重要。”这世界上还有更值得珍惜的东西,何必为了一段不可能的感情执迷不悟。
小柱子喜出望外,“你终于想通了,可不能再食言而肥了喔!”
“知道了,言归正传,我要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那位知府大人的公子叫卢文魁,是卢大人的独生子,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却是个文不能写、武不能打的大草包,听说人是又傻又蠢,再有势力也没有一位姑娘肯嫁给他,所以卢大人夫妻很为此事烦恼。原本他们很反对儿子纳青楼女子为妾,可是卢文魁每天大吵大闹,将他软禁起来他又寻死寻活的,为了怕他做傻事,也为了卢家的香火,他们只好点头同意了。
邵堇儿双手背在腰后,踱着方步沉吟道:“又傻又蠢?要断云姐嫁给这样的人真是太委屈了,嗯,我得想个好法子让他知难而退才行。”
“师姐,你不会真要代替她嫁过去吧?”小柱子惊疑不定地问。
她白他一眼,“那是下下策,万不得已我不会那么做的,你不要在这里扰乱我,让我一个人独自想想。”
“你真的行吗?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看我们一起想比较好,啊……”话才说到一半,他已经被一脚踹出门外。总算恢复正常了,这样才是本来的她,只要能让她恢复笑颜,就算被打、被踹也无所谓,小柱子开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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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酒楼二楼雅座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呃!”滕伊瑀打了个酒嗝,略显出醉意来。
逐电在一旁干着急,“三少爷,您就少喝一点,看看您都喝醉了。”
“我清醒得很,哪里有醉?你少啰嗦,不然我就把你赶回家去,倒酒!”他才没有醉,谁敢说他醉了?他滕伊瑀的酒量岂是这区区几壶酒便能灌醉的?未免太小看他的能耐了。
见主子分明在借酒浇愁,偏偏又阻止不了,逐电只好转向第三者求助,向粘逸翚拱了拱手,恳求他说说话。
粘逸翚摇头苦笑,“滕兄,要是你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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