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摸的地方,他全不客气的摸个透彻。
哀哀怨怨吸嘴不语,暂时安静。
“对不住,他不会在再打岔了,请告诉我这扇子值多少?”终于图得耳根的清静,她只希望朝俸不要因为洛君的闹场而生气,把价钱压得太低。
“哼哼!”瞪了洛君垂死在容可肩上的头颅,朝俸才一脸刻薄的道:“这扇子是不错,玉是真正和阗美玉,缎布也是‘天织坊’的真品,两样合计大约值个……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两!真的吗?大好了!”虽然离二百两还有一些距离,至少能还掉大部分的债,剩下的钱……或许将屋子给卖了,就能凑齐吧!好歹那屋子占了不小的地,就算屋子不值钱,至少土地值钱。
冷冷望了兴高采烈的容可一眼,朝俸留着老鼠须的嘴角微微一斜。“你甭开心太早,我话还没说完呢!扇骨和扇面或许都是真品,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扇面上所题的诗,那是个败笔,我必须扣掉二十五两银子。”
“那……那首诗怎么了吗?”容可的小脸绿了大半——那该死的爹!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来扯她后腿,娘当年是不是被人下了药啊!要不眼光怎会差到这种地步,让一个一无是处的烂人当她的爹!“先说诗句吧!没见过!文采既不洗练也不优美,三岁小孩都做的出来,这种没点情趣、浅显易懂的情诗简直是不知羞耻,丢了咱们老祖宗千百年来的脸!”虽说身为当铺朝俸原本就是以伶牙利齿、刻薄尖酸为业来抠刻典当人的钱,不过他这回说的可是十分实际。
容可当然也明白这层道理,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就连她先前也怀疑写出这首蠢诗的家伙是不是有病,重病烧坏头了吗?
忍不住撇眼瞪了下现在仍不动如山“穿”在她身上的洛君,聊表一下怒气。“蠢蛋!傻瓜!笨笨笨!”
“为什么骂我?”好无辜喔!他不都乖乖听话不开口、不乱动了吗?为啥还要骂他?扇子不值钱又不是他的错。
“因为都是那家伙的蠢诗、烂字!才害得一百二十两变成九十五两!你知不知道我要还债啊!”越想越气,身边没有一个人不给她惹点麻烦,她出生时是不是冲到大煞啊?要不这辈子怎会诸事不顺到这种地步!
“你欠多少钱?二百两银子是吗?”挑了下眉,他诡异的弯起唇角。
“你知道的啊!现在怎么办?”看他似乎有解决之道,她心情莫名轻松起来。
“一切交给我,绝对让你有钱还完债,还能衣食无缺过上大半辈子。”对她挤眉弄眼一番,戏谑的黑眸更加闪烁。
“我不需要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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