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连恐吓都出来了,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我帮,可是我不保证里头的人愿意配合。」她很没种地低头了。
「没关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绝不放弃。」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萸君只体认到一件事……台湾人真的很狂热!就连生来死去的医院也可以出现大排长龙的队伍。
这算得上是台湾奇迹吗?
足足隔了九十分钟,萸君才重新找回她的治疗车。
她真不敢相信那群女人居然为了那种盲目的蠢事耽搁了她一个半小时的青春,把她原本计划悠哉喝下午茶的妄想无理地打散。
不甘地收紧拳头,连带地掌心的纸条也被她揉烂,她不屑地将纸团和数位相机一起扔进治疗车的抽屉,忿忿地走向一切罪恶的渊薮。
推开厚重的门,不意外里头的悄然无声。
这几天她早就把他们的习性给摸得一清二楚,那群聒噪的喽罗不喂饱肚子、睡足午觉,是不会回医院撒野的。
可是这又让她纳闷,当初他们不就是担心戚老大的安危才在门口站岗的吗?怎么现在会放心地让他在固定时间落单呢?
她手脚轻巧地推车走进内室,很习惯地看到窗边那个宽厚的背影。
自从戚砚熙可以下床后,下午的时间他总会坐在窗边,手捧一本书静静地翻着。若不是她早摸清他的底细,恐怕还会以为坐在那里的是个优秀的白领菁英呢!
瞧瞧现在,午后的斜阳打在他脸上,光影交错地描绘出深刻的轮廓,虽称不上俊美,但那股英气勃发的王者气度看了就舒服。难怪外头那些二十三岁以上的成熟女人大多都是他的fans。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砚熙微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以点头打过招呼后,十分配合地躺回床上方便萸君换药。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样寡言,要不是换好药后他会说一声谢谢,她搞不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哑巴。
同样无声的开始,她可以像平常那样把工作完成,然后不吭一声地推车走人。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为了他们足足被花痴们轰炸了半个下午,不要回点公道她不爽啦!
「你知道你很受欢迎吗?」站在床尾记录的她,劈头就切进主题。
砚熙闻言瞄了她一眼。
「谢谢。」他用两个字敷衍过去,眼睛迅速转回书里的行间。
「就这样?」萸君不能接受地丢下手中的垫板冲到床头,两手一叉,发飙了。
「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客气,我才没空说客套话跟病人拉近关系。我刚刚讲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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