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萧瑟也苦不过医院里头推着车的小护士。
萸君战战兢兢地闪身进门,确定病房的门已经完全合上,才安心地抹去额头的冷汗,再抬起,换上的已是愠怒的俏脸。
她不吭一声地靠近窗边的男人,刻意让他注意到她的到来,却对他的致意视若无睹,径自在房间内忙碌着。躺回床上的砚熙眼带兴味看着她在床边转来转去,就是不肯过来替他换药。随便用他骨折的手腕想,也晓得是出了问题。
「心情不好吗?」他亲切地问,态度上是礼貌多过好奇。
萸君没理他,继续量她进门后第三次的血压。
砚熙无所谓地笑了下,翻起书,任凭她虐待他手臂上的血管。
顿时室内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连血压计打气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萸君的睑定定地对着血压计,两只眼珠却骨碌碌地直往他转,所剩不多的耐性随着水银柱直线下降。
最后她憋不住地扯开听诊器,直接凶狠地瞪他。
「喂!你干嘛不继续问下去?」她没好气地喊他。
砚熙从容地放下书本和善地笑着:「你不想说,不是吗?」
「谁告诉你我不想说了?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这么客气,行吗?有时候没有响应并不表示苦主不愿意说,而是她需要更多的动力去诱使她爆发,你懂吗?这就是三姑六婆的八卦原则,只要观众愈想知道,她们就说得愈起劲。」萸君手叉着腰,一脸夫子训话的神气。
砚熙受教地点点头:「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谁告诉你重点是这些废话了?」每次看到他没进入状况的样子,都会让她火冒三丈。
到底是谁害得她落得如此局面的?他怎么可以笑笑地置身事外呢?
「我来找你还会有其它事吗?」她深吸了口气要自己冷静,既然他装蒜不认帐,她得保留力气跟他慢慢耗。
「不就是换药、换点滴吗?」他还是稳重得无懈可击。
「你……」直到今天,萸君终于明白所谓的天敌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真的有跟自己彻底不对盘的人,她还以为以她爽朗外向的个性走到哪里都吃得开,偏偏来了个戚砚熙推翻她好人缘的纪录。
几天的相处下来,她发现他们始终在鸡同鸭讲;总是她气得哇哇叫,他悠哉悠哉地在旁纳凉。
这样的差距,这么多的恩怨,让他们这辈子肯定做不了朋友!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千万干万不要惹恼了照顾你的护士?」她异常轻柔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去。
砚熙粗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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