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运气好。
〃嗷〃一声类似野兽的吼叫离得很近,近到几乎就在耳边;一股腥臭味刺激着鼻腔。桑玛是在战场上和林子里呆久了,从大小毒虫野兽到敌人的飞机大炮,若是没灵敏的反应,早不知魂儿飞到哪去了。
但她现在也是〃魂飞魄散〃的那种就是!
一边躲过毛茸茸的外国土匪不讲汉语的都是!一边手下臂长的刺刀出鞘,准确地挥、刺、切,将几个美国大兵好心情下教她的近身搏击与中国军队的肉搏战术一块使上,倒也不会让五大三粗的匪兵占便宜。
〃砰〃
一声枪响!喜得桑玛差点尖叫。确实是喜悦,能听到枪的声音!说明能回去了?
〃啊〃匪兵高喊着土话不是汉、藏、彝或是任何她熟悉的语言向开冷枪的一名士兵冲杀而去。
笨蛋!桑玛气得跳脚,不过五十几米的距离,这么大一个目标,居然一点火星星也没打到?
太气人了!气得她不顾一切地纵马跟着那个大家伙,手里的刺刀不听大脑使唤地……放冷刀!那大块头被锋利短小的刺刀戳中右臂,正气呼呼地要拔出来。但这刀上有很多凹凸纹和倒刺,这人不管不顾往体外拔,自然会吃尽苦头。
趁着对手与刀子奋斗的时候,一直在桑玛身边的军士赶来一刀弊了他。
被冷武器杀死的尸体,似乎比炸成碎片的好看些。
桑玛先下了马拔出心爱的刺刀,用尸体身上的布匹仔细擦干净血迹之后才收进腰间皮带。却在直起腰的时候呻吟出声。
头颅丝丝地抽着,好痛!
〃多谢小兄弟!〃被救下的火器营军士谢着。
就长得那么像男的?桑玛气得没理他,直皱眉低头揉着脑袋。过了会,她突然想起:
〃你的枪法就那么糟?这怎么打仗啊!〃这不是打一回死一回吗?
军士愣愣的……只听说过箭法,没听说过枪法啊!
桑玛没理会他,一伸手就拿走他的土得不能再土、却长得不可思议的土武器。喝!这火药也糟得要命!
怪不得教授历史的老先生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闭关锁国,夜郎自大!然后是一堆恨不能冲回若干年前、一枪干掉慈僖的苦痛模样。
这时候是不是还没有慈僖那个坏女人?康熙……应该不是慈僖那个不中用的丈夫吧?
都是老师们满口都是〃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文章都是民主和抗战,害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枪要打准可真不容易!〃桑玛比画着,试图瞄准,可瞄了半天也不可能与有准星的比,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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