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个可进可退的地方。
其他几名皇子看向桑玛的眼中各自闪过些什么,却没人多说,只暗示随从们多加小心。
来的三男一女。女的唱,男的奏。他们做的是江湖生意,可寻不到这个年代艺人们的粗鄙与猥琐。
嗓子与曲子很不错,可惜桑玛听不大懂他们的方言小调。忍了会,在第一支歌一结束便跟他们打招呼:
〃嘿嘿!这位大叔,能让我试试您那把胡琴吗?〃可怜的她只懂两根弦、一把弓的二胡,只会几首熟烂的曲。这旧岁月又没二胡,真是憋闷啊!
中年人一愣,他没听过哪个穿着不错的年轻客人唤他〃大叔〃,还要拉胡琴。
〃嘿,来,来。我不是很熟悉这一类的,不过应该不会搞错。〃
桑玛一蹭过去,硬是把四个人分成两拨。卖艺者面面相觑,犹豫了会还是迷惑于她天真友善的笑容。
试了试弓弦,大概找出了感觉。〃咳,各位,这曲子没有名字,是个瞎子乞丐走东走西传的。〃
心里补上一句:要不是我,你们这些个〃古人〃是没耳福的!
短小的引子一晃而过后,上行、回旋,时而高亢、时而低泣。有人世的悲苦,也有对命运的不甘。
教她的人说,这曲子叫随心曲,最适宜一人在雪夜中泣诉。
桑玛却拉得不够专心。要不是非常熟练(因为也就熟这寥寥几首),她会奏得七零八落。
几名卖唱的更不专心,似乎只有那位姑娘在用心聆听。
其他人,麻木了吧!
〃噌〃仿佛是个暗号,桑玛就拉了三个小节就停下。
〃看来我技艺差劲,感动不了诸位音律高手。〃
在座的人像是突然惊醒。
中年〃大叔〃大掌一伸就要夺胡琴,小姑娘退到一边时、手里多了柄短剑,另两名男子也纷纷抽出短双刀和一把软剑。
琴里果然有文章!怪不得发出声音有些奇怪。
桑玛随手就将胡琴扔出三楼窗口,防身的尺长美制刺刀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皇子身边的随从侍卫不是等闲,可毕竟好日子过得多了,猛然之间反应不过来,有两个以文才和玩乐为主的已经见了红。
呛啷的冷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还有机灵的随从向窗口大喊:〃有刺客!杀人啦!〃
一片大乱。
桑玛从没经历过刀子大战。刺刀平时更多的是用来攀登山岩和切割物品和肉块。要不是在布库的训练场里大加训练,难保不会一下子就打趴下。
可她还是应付得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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