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身上盖的破棉被,一股酸臭味,想来她自己也差不多。再摸摸,从随身的小袋子里找出几块剩下的肉干和油酥饽饽饼,就着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倒的一壶清水狼吞虎咽。
不够,还想吃。但她更想洗澡刷牙喝热奶用萨其玛和玫瑰饼……呜呜,她把自己陷入一个怎样的艰难处境啊!明明不关她的事,还这么卖力地为〃老祖宗〃们鞠躬尽瘁,死了也得不到烈士的称号,非常地得不偿失!
〃桑玛!〃
〃有!〃
〃别在那里挡道。〃
挡道?她是帮忙扛东西啊!不过不让她干算是开恩,不然扛一天下来可是会累得连坐都坐不稳的。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十三阿哥突然之间就对她好了起来,虽说与十六阿哥不可同日而语,但对于皇子与侍卫不,登记的名头是女官来讲是非常的好了。
可能是必须经历过什么,人与人之间才可能有所了解、接近吧?反正桑玛也不敢把他当弟弟般的十六阿哥那样看待,小心谨慎地去替他办事,假着皇子的虎威当个欺压官员、帮助百姓的狐狸。
跟四贝勒处处挑剔到令人想发疯相比,十三阿哥挺好说话。只是桑玛并不明白,为何偏让年轻气盛的弟弟而不是稳重老成的哥哥来处理?
〃看不出来,十三阿哥还不到二十,就有如此魄力……〃
〃这些如龙如虎的满人阿哥啊……〃
〃……〃
两名汉官在角落里感慨着。
桑玛睡了近两天,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一打听才吓一跳,原来十三阿哥直接拿了她连夜送来的宝剑砍了两名现场贪污的衙役的脑袋,还将当地的县令抓起来问供。
仔细想想,可能要的就是他这样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作派,再加上本来就年轻,反倒给人很好的印象。而同样的事情若是四贝勒来做,就稍显卤莽、不够持重他们此行是赈灾,而非越权审案。
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在年轻的十三阿哥身上!四贝勒这次要么是下赌注,要么是要整自己的弟弟,可后者又不大可能。
桑玛突然想起十四阿哥在谈起太子乃至索额图时的诡异表情,以及十六阿哥维护的面孔之下的防备。
原来是政治啊……早点说嘛!说不定她还能掺上一脚,学点经验回去帮老爹抢地盘去。
从误入歧途踏进四贝勒的地盘直到现在,桑玛好不容易有两天好日子过当其他人正在水里煮火里烤的时候,时不时还能斜着走、横着走、倒着走也没关系。
怪不得大家都要拍大人物的马屁呢,这傍着一棵中等的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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