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享受。”
“我领您去。呃,一边泡泉水,一边要不要来点玫瑰酒?尝好了就带几瓶给福晋,就当是奴才孝敬的。”这死孩子丁点大就娶了老婆……不过比他的哥哥们晚一些,算是不错了。
“桑玛,你几时成‘奴才’了?我可不敢受啊!!”只有雍亲王一个人敢生受这个词,因为只有他受得了她狠毒的“孝敬”!
“应该的,应该的!若是福晋喜欢,我只卖半价。”
“……”
桑玛不再出现在公开的场合,也很少往圆明园而去,更多的时候就在十六阿哥城外的别院里当管事情——他很少、很少有空来受她的荼毒和盘剥,也更没有家眷跑出城“拜访”,日子颇为平静。
表面上,她与胤禛再无联系,只一心于赚银子。
水底下,暗流深潜。
“这膏药真的能去掉疤痕?”可儿娘忧心地问。
“自然不能,可总比没有好。”桑玛并不在意受伤,不过她得处理脖子到肩上那道明显的伤口,剑伤。
“你总得改改打抱不平的习惯。”可儿娘苦口婆心劝着。
“我总不见得有刀有枪有马的,也得听匪徒摆布吧!何况一路还有几个姑娘,落到他们手里岂不是糟了?!”
其实,路遇匪徒是确有其事,但她受伤却不是这个原因——那几个不堪一击的大个子,那几把刀用来砍柴火都嫌蹩脚,一见她是练家子,“嗷”一嗓子就跑散了,害她亲自把人扔进通州的县衙——还得花钱才能让官吏衙役们锁人、办差、替百姓解忧……等她找到机会一定整死那帮混帐!
不过,遇匪勇于回击这理由特别有用——从可儿娘脸上的那副既担心又崇敬的神情就知道。
“哼!有本事别血淋淋地跑回来!”
“哪有血淋淋啊!”又没带回京畿,都在江苏境内解决了。见鬼了,那地方跟她犯冲,统共去了两回,每次都碰上刀光剑影的,看来确实是个出刁民的地方!
“没有?”手下一用力——
“哇——”她装模作样地惨叫。
其实……也不那么痛啦,痛死人的时候早就过去了。
不过这惨叫似乎效果很好。
一阵凉风吹进房间里,害她拼命抱紧被子,“可儿娘,壁炉里多添些火呀!冷死了!”
然后她听到轻微的木头撞击声。不过脚步和呼吸声不对!
小巧的弯刀在手、转身:喝!
“和硕亲王大人呀,请恕小的衣衫不整,不能起身相迎。”
可儿娘很拾趣地避出去了。虽不知道她的口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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