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荐你的?”
“……呃,是……奴才是年主子娘家的家奴,因为年主子生了小阿哥,老爷子送了我们几个进来伺候。”
“你怎么在前殿?”
“小阿哥还小啊!”小福子委屈地回答,清秀的脸上满是可怜兮兮的线条。
“呵!瞧,我干坐着没事找你聊天,总管会不会嫌你没有在做事?”
“哪会啊!我一说伺候您,他就不再吭一声了。谁不知道——”
“小福子。”
“是!呵呵,奴才多嘴了。呵呵……”
桑玛又跟他说笑了几句,直到雍亲王胤禛一身官服踏进门来。
“张伯行干得很好。皇上很会用人。”桑玛详细报告了在通州的所见所闻。
“皇阿玛的用人之道是越来越精了。”胤禛感叹着。
“再过几年,你也不会差到哪去。”她轻轻道。
“呵!你这是恭维还是鼓励呀!”他也拿过她吃了几口的点心。“啧,甜了些。”
“那就别多吃。这里头说不定加了什么料。”
胤禛脸大变,“你说什么?”
“糖,糖和猪油太多,不过我怀疑还有些拉肚子的东西。”桑玛冲他返青的面容一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哪!就不知园子里的茅房香不香?”
“……”
常言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有一个战术,名字叫“借刀杀人”,而她用起来是越来越熟练了!
小福子终是没受多大的罪过——至少在亲王府里如此,回到他来的地方得怎样就与桑玛无干了——不过是打一顿板子遣回老家出处罢了。
算便宜了他!
但,仅仅是个侧妃或她的家族就安了眼线甚至埋伏,不得不让人警觉。
唯一可庆幸的是嫡妃是费扬古的女儿,那拉家的富贵有皇上细心关照着、她的长兄还得封贝勒和爵位,自然不是年家能匹得上的——不过也许正因为此,才须得更加努力钻营吧!
他还有好些政治联姻下纳进府的女人,只很少去“光顾”而已。她偶然见过几个……实在不怎么样就是,尤其是不到三十就一副走了形的身材和傻乎乎的圆脸,实在让人嫉妒不起来。她们所恃的;只剩下娘家的品级和生儿生女了……
“幸好没有嫁给你。”桑玛轻声嘀咕着。
“说什么呢?”
胤禛没听清楚。不过她当然不会重复。“好话不说第二遍。”
“我刚才讲,好多人挤在一块,可那些店家又没什么好的。”
他们极少同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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