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过。
可她突然就想起了年羹尧往京里派的几拨人,其中有两拨被她的手下跟丢了,而追到京城时人家已经在吃喝嫖毒地玩开,再让京中的穆铮探出消息来很吃力。这是她工作的失误,要是在军统里,不挨批才奇怪……不,那个世界已经与她无干系,内战谁胜谁负的她也不再关心:反正横竖都是中国人夺得权力。
几次到手的圆明园的来信很简要:注意身体、多吃补品……但提到的几样滋补品正是四川和青海的特产。
得空带写人参果回京是多派人手去青海的意思,订一些花锦则是盯紧川中的意思。基本上,通信的语言不脱旗主和亲信奴才的味道、抓不出把柄,但深意自知。
是不是改回京了?
当李麟被升为固原提督的时候,桑玛回了京。李将军会有个安稳的地位,她清楚。不过——
“您只须按照大清皇上的意思做,绝对不结宗室朋党就是。”她这样对欲言又止的李麟道。
“桑玛……多谢了!”
李麟也不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不可以问。但他至少非常清楚一点,就是桑玛的背景绝不仅仅是一名皇子管事,而且也绝不是八贝勒或是十四贝子大将军王的属下。答案呼之欲出,但他也怕引火上身:那一位王爷若是落败……李家亲族那么多口人可就全搭上了;如果他站到另两边而这位却胜出,也是一样的后景凄惨就是。
“您就不必多担心了,我不过是沾了老朋友的光亲近达赖祈福的,哪有什么其他的想头呢!”桑玛轻轻巧巧为他解围。
“那……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桑玛抱拳。
“老大,真的不去布达拉宫看达赖坐床?”四野是新鲜,倒非真的信徒。
“你我都没资格进去,又何必看这热闹。”
“您应该可以混进去的呀!”老大不是很景仰什么活佛的吗?虽然他不明白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能给千千万万人带来福祉?很奇怪的信仰。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桑玛这次是动用了平时舍不得的信鸽,给北京城的穆铮捎去一份颇为奇特的清单;而穆铮也痛快,立刻备好了用四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她手上——此时她已在成都郊外。
铺子里定制的雅致合身骑装,还有满、汉族生了儿子送给亲家的小物件。后者都是常见的东西,常见到不像是王府出来的东西,但若是远从京城带来,就显得意味不同了。
“年主子诞下了小阿哥,我这做旗下奴才的就顺便捎带了来给年督标。”
年羹尧不过四十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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