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褶皱大下摆——衣料与肌肤相互摩擦,有种奇异的感觉。
熬煮茶砖的温暖茶香与所熏的花香相融合,正与这暖暖的天气相符。
“这样的茶,与你平时喝的绿茶各有千秋吧?”她问。这可是高山特产的好茶,光是万里迢迢地运来就很珍贵了。
“品起来挺好。”他也开始喝上高原风味的浓茶,因为他发现这样小口、小口的抿呷动作,很适合思考。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上的。”她低下头,主动吻他。他的嘴里是她最喜欢的茶香味,清爽明朗,与他越发内敛的表象相去甚远。
而他,则需要眼下温暖的安慰与鼓励,暂时不想去思考明天和明天的种种。
温暖,平和。小小的斗室却有着良好的通风和采光,以及巧思的布置,让人即使呆上一整天也不觉得难受。
此外,就是些个用料考究、制作精致的扬州菜——连带着他的口味也慢慢变得偏甜、偏淡、少油、少盐,府里的人还以为这他理佛理出的淡胃口……不过这样对身体不错。
他很少留上那么久——因为路程和时间的关系,有时也因为她根本就不在庄上。他心里有事,可不想说,那她就不问;而她也常会有不想跟他及任何人透露的事情。
“那个噶尔弼是怎么回事?年羹尧的信里讲了一堆,我却没明白。”
“……你知道我并不擅长收买眼线。”
“对。”她擅长跟踪和分析,却太正直,即便是杀人、也下手下得痛快利落。用心计不是她所长。
“可我在西藏的时候见到岳钟祺将军手下的一个千总,他是负责飞夺洛隆三巴桥的人,可他弟弟在那一役差点战死……他家就俩儿子,而且都在打仗……所以我就帮忙那个小伙子回京照顾老母亲……我是打了你的旗号找人办事去……所以他有什么消息都会写信给他弟转交。”她顿了顿,等他的反应。
他沉吟了会,想着她写下的战记中所描述的险关。“你做的没错。不过最好下回告诉我一声,可以想个周全些的名目。”
看来他没怎么生气。“噶尔弼不想去西藏,想托病不进藏。所以我把这消息给了年羹尧。”还是六百里急件送成都去,给年大总督一个好大的见面礼:延信已带了一帮宗室回京,从此年氏在西北就真的没有对手了——只除了甘肃的十四贝子。
“然后年羹尧就上折弹劾噶尔弼?”其实他有些怀疑这女人又做了什么手脚。不然狐假虎威惯了的她不可能那样小心翼翼地瞅他的反应。“噶尔弼算是老八的人……不过反正也闹不出什么来,你就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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