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病,根本没必要惊动,只是按往例上了请安的折子。'2'
现在,桑玛明白了一件事体:
皆因为皇上去世太过突然,而呼声最高的十四贝子不在京、朝臣中人缘最广的八贝勒早已被父亲打击得没了信心,大位才自然而然得落于雍亲王手上。
——似乎是实力加运气的结果。
似乎没有她和一帮密探们的事情。
“怎么我觉得最近平静得可怕?”另一拨人的头子穆铮玩笑道。
他很少来找桑玛,但这些日子突然没了任何差事甚至响动,却见到士兵差役们来去——皇帝在畅春园生病,当然还是谨慎些好,可大家谁也不相信,前无来者的六十年帝王会有什么差池,所以即使上头有关照,还是懒散照旧。
如果他是一般的办事者,会觉得很正常。可他毕竟游走在黑暗中,嗅觉本来就与旁人不同,何况桑玛既悠闲又紧张的表现令他更加不安。
“你怎么没跟随在王爷左近?”
“我是什么身份!连方圆五里都无法接近。这你也知道啊!”
“也对。”连她都接近不了。“那就盯紧了畅春园吧!”
“你不知道?那块差事不是我在经手。隆中堂的心腹在领着呢!”
桑玛愣了会。哪里出了差错?她与某人的计划中,那些原本是让穆铮去干的所有任务,怎么换人了?
她眨了下眼,对上穆铮更加惊疑的眸。
就在那一瞬间,她相信他也明白了。
狡兔死、良狗烹!
“穆铮,我没有绝对的把握王爷能登基。虽然这话大不敬,这人总有一死……对了,去年我学铸造,打了样东西要给你。”
她抽出短刀,将房间靠墙的一块不起眼的地砖撬开,露出一小个方盒子。
盒子很沉——穆铮是这样感觉的,里头像是放了一整块铁胎。“这是什么?你是要我保管?”
金子,一大块金砖,足够一个人勤俭点过下半辈子。但她不想现在就这样说。
“祭天结束后,你就打开。一看就明白了。”他绝对不会真的到时候再打开,她估计着……他一回外城的家里——他没有家眷——就会开盒子,然后就会明白。“我这段日子随时可能有事,你……还是不要留信的好。”
“省得了。”
望着穆铮已渐老去的背影,桑玛嘴里只有涩味。
权力之下,没有好坏、善恶。
只有输赢,和胜负!
…
'1' 康熙可能是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情绪大的波动或是寒冷的天气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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