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一掌打死他。
“你遇到对手了!”Cen从洗澡间走出来。
“你偷听我们讲话,你该死,你今天给我睡地板。”我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于是凶狠地对Cen说。
“你牵怒!是你们讲话这么大声的,我不想听也很难。”Cen不理会我的无理取闹,拿着毛巾擦着头。
“今天晚上没晚餐了。”我瞪大眼睛生气地对他说,把汤瓢硬塞到他的手上。
他以奇怪的眼神望着我,对我说:“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看着他哀伤的眼神,我的怒气消失无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紧紧地抱着我,以一种动物般紧密依靠的方式安慰着我。
一整个星期,麦田和我针锋相对的那一幕,总会不时地在我脑中重现,大大地干扰着我。
我把他的名片夹在书桌的玻璃垫下,每当达利的日记译不下去的时候,潜意识中,总会瞥一眼那张小小的名片。
连Cen在一旁也看出我的不对劲,最后,他干脆怂恿我陪他一起去看电影。
然而,我们刚要进电影院时,却又凑巧遇到麦田,而且还是Cen先看到的。麦田和我一样感到震惊,反倒是Cen不知怎么地笑得很开心,他还对麦田说:“不介绍一下你旁边的女士吗?”俨然和麦田很熟的样子。
麦田还没开口,站在他旁边长得清秀可人的女人却先说:“我和他是相亲认识的。”她笑得很甜,丝毫没有察觉气氛尴尬的地方。
我也善意地回应她的笑容。总之,我们四人有礼地笑着,然后分道扬镳。
整场电影下来,我一直想着他毕竟还是去相亲这件事,对于电影的内容反而一点概念也没有。
之后,我又浑噩地过了一个星期,脑中紊乱地思绪和他的影像始终没有办法消除。
星期天,去杨教授家做客之前,我突然发现我最喜欢的珍珠耳环遗落在麦田家。
于是,星期一的早上,我以这个理由说服我自己主动打电话到他家。
我鼓起勇气,拨了那个已背得很熟的电话号码,却在他的电话答录机上,留了一些结巴的话,大意不外乎是问他有没有看到我的珍珠耳环的下落,若有,即联络之类的话。
等了三天仍没有消息,我居然持着这个理由找上他的家门。
接近晚餐的时间,我按了他公寓的门铃,希望他在家。
门在不久以后就开了,但却是上次在电影院碰到的清秀女人开的门。
她依然露出甜美的笑容请我进去,我一进去就闻到很香的熟牛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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