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
每到他有空闲的时候,我便开始纠缠着他,逼问他失踪以后去过的地方。
先到大安,然后沿着一二四号公路,一直往苗栗的深山里,去找以前的大学同学,然后也在天狗住了一段时间,他说。
就是在天狗和原住民借了电话,只是想听听我的声音,他说,原住民都感到奇怪,以为是自已电话坏了,因为他每次一句话不说就又挂断。
卓秋华继水仙花之后也打电话来,是我接的,我还因此和麦田发生口角。
因为我告诉他,她曾经打电话来,也曾亲自找我,暗示着应该和他分开的话。
麦田并不相信她会这么做。
〃那么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居然这样质问他,连我也认不出来这是我会问的问题。
〃没有关系,只不过她和林寅正分手需要人安慰。〃他好声好气地说。
我依然没有原谅他,因为他不相信我的话而赌气,他还是如约地出门,我因而气极了。
后来,我想我真是愈来愈小心眼了,每个人看人的标准总是不同的,企图左右麦田,改变他对卓秋华的印象?真是小人才会做的事。
他回来了以后,问我:〃还在气吗?〃
我摇摇头。〃不气了,对不起。〃我可怜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