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流下感动的泪来。虽说以前就很喜欢他的,但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夸张的事。
为了已经留到腰的长发感到烦躁,觉得它整理起来好累人喔!兴起了干脆剪掉它的冲动。
麦田劝我不要,我还因此和他起了口角。他为了哄我,买了各式各样不同味道的洗发精:草莓、牛奶、柠檬、紫罗兰、奇怪的奇异果等种种味道。
然后,花一整个早上的时间,帮我洗头发和吹干它。我好像一个小女孩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仿佛在告诉一个小女孩洗头发的美妙,他好像说,你看有这么多神奇的味道……
夜晚应该入眠的时候,我又会常常吵醒麦田。有时候会摸着麦田胸上被人刺一刀的伤痕,无助地哭了起来,麦田已经很识相不会再问我正在哭什么,只会耐心地哄着我:〃已经没事了。〃他说。
我真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去看医生的时候,告诉他这样的情形,他又像肯德基伯伯一样和蔼地笑着:“这是很正常的。”他说。
把这样子的状况自我解嘲地告诉莉时,莉听了直嚷恐怖死了,而我笑着说:〃你正常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莉听了没有反驳,反而〃嘿嘿〃笑了两声。
麦田说孩子将来一定要学会一样乐器,不断地叫我听古典音乐,这么和莉说的时候,莉也告诉我巴哈最好,小孩一定要学会大提琴,否则,绝不轻易宽恕他(她)。
二对一的夹攻之下,我还是会偷偷听庞BEatles、PinkFloyd和爵士乐,偶尔还听小弟寄给我的陈升的录音带。
说到小弟,那天父亲突然打电话来,说要到台中来找小弟。每次父亲这么说时,就表示小弟又出了问题。
我打电话Call小弟时,他显得很慌张,但不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父亲看了小弟以后,顺道过来我这里,告诉我小弟和女孩子同居的事,而且对方还是警官的妹妹;于是警官故意找他碴,硬说小弟和他的好友是骑机车乱砍人的罪犯,幸好父亲认识那位警官的上司,误会才轻易化解。
父亲说小弟别的事会做错,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不至于会做,这么说的时候还顶自豪的——第一次见他这样。
问小弟警官的妹妹是怎么回事时,小弟还十分保密地不告诉我实情,只说那个女孩离家出走,住在他那里是要缴房租的。
我故意问他,他房间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那个女孩要睡哪里?
他还很埋怨地说,都是他睡地板,嘴里嘟囔着她是麻烦之类的话。
有一次,终于见到那个女孩时,觉得小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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