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男也笑了笑,“因为我认为做医生,钱多、事少,想不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很适合,想不到你对病人这么的亲切。”跟对他差好多。
她抬眼看他,“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不亲切啰?”
他被识破的抿嘴笑着,接着,他往窗外望去,眼神变得遥远起来,“你还记得那一场篮球赛吗?”
胜男点点头,一脸骄傲的道:“你是说那一场输我的篮球赛吗?”
他笑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模样,“国中的我自卑又爱逞强,见你一个人在投篮,那么多篮球架都不去,偏去找你,根本就是想找踏,这些都是自找的,其实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为什么……以前的你老是要找我麻烦呢?难道只是因为我样样比你好?”这个问头她可是憋了整整国中三年,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招惹到他。
林尉生顿了一下才说:“在那场比赛时,我一直拦截你的球,想杀个片甲不留、挫挫你的锐气,我承认我是有点故意,我就是无法忍受你比我还要优秀,的确是想将你比下去,现在想想,觉得国中的自己幼稚又可笑。”
青春期时的他总是怨恨着世上的一切,不懂为何所有的不公平都发生在他身上,他从出生就体弱多病,不停的进出医院,无数的手术只能延长他苟延残喘的生命,到现在虽然他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两样,却不知道他未来的日子还有多少。
他无法计划未来,更不敢去想象未来,他依旧还是个病人,是个不靠药物就活不下去的病人。
“其实国中时的很多事情我都忘了,我早就不记恨你了。”胜男笑着对他说。
林尉生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她,“好奇怪,你真的是那个我认识的殷胜男吗?现在看你觉得好陌生,总觉得好似现在才认识你一般。”
胜男被他逗笑了,“听你这么说,我对你也有这种感觉,在我印象里,那个老是不沉默不多话又冷着一张脸的林尉生,可不是个会称赞女人、还会说笑话给女人听的人喔!”
林尉生闻言大笑起来,“我不知道在你印象里的我是这么糟啊!”
“我其实也没比你好多少,那个时候是叛逆期,别说人家看自己不顺眼,连自己看自己都很不顺眼呢!”她记得那个时候超讨厌他的,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很有趣。
他伸出了手,“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了,过去的事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