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跳得更厉害。
这是倪震东第一次这样对待她,像只饥渴的猛兽大啖被它踩在脚下的猎物。
";震东……";她试着推拒他。
";什么?";倪震东仍继续他的爱抚。
";等等……等等……";
他听到她的声音有异,不太情愿地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看到她眼中藏着惧意。
";我的心脏……不太舒服。";
";药呢?";
";我……没带。";
一腔热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凉了。倪震东慢条斯理从她身上移开,看了她一会儿,淡淡丢了句";我去洗个澡。";就走入浴室。
年冬蕾爬到枕头边靠着,闭眼调息,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倪震东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她熟睡的脸庞。
他竟为了她,千里迢迢搭飞机赶来,只为了可以和她相聚几个小时!而她竟杀风景的在这个时候出状况,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老早就不客气地摇醒她。
他坐在床沿跷着二郎腿,点了根烟抽着,一面就着台灯的亮度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睡相,一面回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她的确是个令人着迷的女孩,现在仍是,只是没有当初感觉那么强烈了。
冷静想来,今天之所以会和她结婚,想必是坐飞机让他头晕了,才会说出没经过大脑的话,做出这样的蠢事。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所做的事可笑。
";哈……";
够了,够了,这种蠢事做一次就够了。他差点把自己困住了,如果不是这段小插曲,及时让他冷却下来,空出这段时间使他冷静思考,他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段热恋清醒过来。
";你刚刚在笑吗?在高兴什么?";她被他的笑声吵醒,缓缓的转过身来。
";没什么,好些了没有?";他拈熄香烟。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
";你的手指怎么会这样?";他握着她的手,发觉她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其他四根指头上不但有硬茧,还印上一条条红纹。
";今天练了一上午的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