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内裤上有没有血,来确定她的病是否非常的严重。
但事实把她打击得头晕目眩,血已经从内裤里渗透到了床单上,她的病重了。
没有心情再吃早饭。泸妮把内裤和床单换下,穿好衣服,放了一个手帕在内裤里,背了书包就去上学了。
学校热闹快乐的气氛在泸妮眼里是灰色的,她是个即将死去的人,就像妈妈那没有一点生命迹象的躯体。
早晨泸妮就不得不请假,她给她的班主任老师说她生病了,头疼得厉害。三十几岁的胖胖的女班主任忧郁地看着她,让她回去休息,班主任老师或许是这个学校唯一知道泸妮身世的人,泸妮的小舅舅要求她保密。所以班主任不得不忧郁地看着面前这个清瘦漂亮,天生一种高贵气质却眼睛荒凉的成绩优秀的女生。
泸妮转过身去,头低着,绝望而悲伤。
班主任看到她的书包带被放得长长的,整个书包就搭在屁股上。
班主任叫住了泸妮,眼镜里的一双小眼睛关切地问:你怎么了?给老师说。
泸妮摇摇头。
班主任叹口气,说,你把书包取下来。
泸妮低着头,涨红了脸。小小的办公室里还坐了一个新分来的老师,班主任是他的导师。班主任回头对他说:小杨,你去看看班里的随堂考纪律怎么样。
杨老师出去了。
班主任摘下泸妮的书包,泸妮藏青色的裤子上有暗暗的血迹。
“第一次吗?”班主任看着泸妮温柔地问。
泸妮红着脸哭了,如果她一个人可以很坚强地承担的话,有一个人来表示关心,那么她的坚强会一下削弱很多。现在的泸妮就非常地脆弱了,在班主任温柔的询问下。
班主任柔声说:“不要怕,跟我来。”
泸妮就跟在了班主任的身后,她想起了温暖的秋平的手,牵着她去到一个安全所在。
泸妮随班主任去了她的教工宿舍,一套布置淡雅的两房一厅的家。家里有书的香味,窗台上有开放的孜子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泸妮站在那里,班主任到了里面的那间屋。
班主任手里拿了一堆东西出来了,她招呼泸妮:来,过来。泸妮乖乖地走过去,就像去牵秋平伸出来的温暖的手。
班主任家里有自己的洗澡间,她把她女儿的一条长裤和一条内裤递给泸妮,上面还放着一个泸妮不认识的长条的东西。班主任温和地说:你知道你是来月经了吗?
泸妮茫然地摇头。
班主任就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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