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这里面,她势必是要吸烟的,为了展示她优雅的吸烟的姿势。递了一只烟给沪妮,自己再浅浅的夹了一根。男孩很识趣地打燃打火机,殷勤地把火苗凑到小言面前。小言示意了一下,“懂事”的男孩赶紧讨好地把火苗凑到了沪妮面前。沪妮点燃烟,说了声:“谢谢!”
小言大笑起来,说:“你跟他有什么好谢谢的啊!”笑着把烟点燃,然后凑到沪妮跟前问:“你看他怎样?新货,还没有被‘架空’的。”
沪妮下意识地看了男孩一眼,大概不到二十岁的光景,长得清秀英俊,身体上还没有留下太多烟酒和欲望的痕迹,他的眼睛还算是清澈的。
“把他给你怎样,我再去挑一个。”小言说。
“不,不,我不要!”
“瞧你!是你玩儿他,又不是他玩儿你,是你要他干嘛他就得干嘛。你可以什么也不和他做,不高兴了你就打他,骂他,拧他,掐他,煽他大嘴巴!你还可以拿鞭子抽他!很过瘾的!”小言露出了一脸恶作剧的坏笑。
“你变态啊!”
“看你说的,人有的时候是需要发泄一下的。”
“别人就由了你这样?”
“这些人你以为是什么啊,钱放在那里,命都不要的!贱!一个比一个贱!不过,还是用自己的”劳动“换钱用,这一点来看,还是值得尊敬的。”
沪妮不说话了,小言不知道她也“做”过,虽然历时短暂,但毕竟是做过。她对“这些人”有一种本能的同情和理解。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你看,我这里生意还很不错的。”小言浅浅地吸了一口烟,手臂搭在沙发上,眼睛四处看着,满意地检阅着她的王国:“有些香港的阔太太还定期地组团过来呢。”
酒吧现在已经是座无虚席,里面坐满了各种各样的女客。她们消费着酒水、小吃,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牛郎”。小言在这里已经成功地把男人变成了商品,供女人消遣用的“工具”。在某钟意义上,她是女权运动的身体力行的执行者,虽然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女权”的问题。
“顾鹏没有意见吗?”沪妮问。
“什么?”小言把目光收回来。
“你一天泡在‘牛郎’堆里。”
“赚钱嘛,也是工作需要。他还是很相信我的。”
“那你放心他?”
“你看你,心眼小了是吧。我们都互相信任的。再说,就算他玩儿个把小姐,那也是在消费商品,不涉及感情的,两码事。……这样的年月,难不成你还真的要求哪个男人会为你守身如玉,太幼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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