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记得什么?”记得我什么时候取了个这么破烂名儿?
他别过脸,脸上有淡淡的不悦,“不记得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算哪门子回答啊?
以后我再不依不挠问他,他也坚持闭口不谈。这一什么人啊这是?
我很颓,非常颓,相当颓。所以我相当英明地决定,再不让他碰我。一切只是意外,从今往后我们恢复纯洁的男女关系!
虽然如此这般,我一直和他保持着不多不少以策安全的距离,时常防备他。国防工作初次做得不错,在我持续两星期的精神高度集中下,池白浩没有机会可以得逞。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不准他再碰我,并不意味着他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人生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很容易有二有三,生生不息。
保持了两个星期记录以来,池白浩明显性情大变。所以我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能利用我的伤口,无孔不入地入侵我的生活以往总是风轻云淡地在公寓内走来走去,只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伸手一搭,现下却总是打着乐于助人的幌子行禽兽之实。自从前些日子被我这么一狼扑之后,接下来的我一直处于被动地位。
比方说,我要吃饭。左手使勺子筷子特不方便,这个时候,以往总是一脸风轻云淡夹菜到我碗里的池白浩就会说,“钱四宝,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吃饭,我喂你。”
受伤的前一阵子怎么不见你那么好心?
“……”诶诶诶,喂就喂吧,你用嘴喂干嘛?
他说,“钱四宝,你手受伤了,不方便穿衣服,我帮你。”
“……”穿衣服不是扣扣子麽,可是穿到一半你又解开是怎么回事?
“钱四宝,你不可以乱走,要回卧室可以,我帮你。”
“……”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你抱我干嘛?
看他一脸真诚恳挚道貌岸然的模样,我不作他想就交给他带路。结果,一回卧室就被他反脚勾上门,丢到床上,为所欲为。
神呐,为什么他这副天高云淡的模样也能干出如此名不副实的禽兽之举?所以每次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睁眼看向昏暗的天花板,都不忘握紧拳头警告自己,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决不让他再得逞!
这样的决心似乎短时间里奏效了,他终于没有再不加节制地需索。没有本子可以消遣的我也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在那兴致勃勃地数蚂蚁、抱树、扮死人…这样愉悦的小日子一直很快乐,直到有一天被工作出来中场休息的池白浩看到了,它就宣告终结了。
他黑着脸走过来,拨掉我头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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