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平时都跟你说什么?”
“爸爸他总对我说,到幼儿园要听阿姨的话,不要淘气,要做个好孩子。”
“他跟你提起过妈妈没有?”
“好像没有。”
“真的没有?”她很失望地追问。
“让我想一想。”她好像在努力回忆着。
猛然,她兴奋地说,“对了,说过一次。”
“真的?”她有了几分惊喜,“快告诉我,说了什么?”
“我看他在看你编的杂志,就问爸爸从哪儿买的,他说是你妈妈寄过来的。”
丁璇大失所望,心凉了半截,便说:“玲玲,天不早了,睡觉去吧。”
“妈妈,我想爸爸,睡不着。”女儿可怜巴巴地说。
她心里一阵酸楚,便问:“你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想过妈妈吗?”
“我天天在想,总担心你不要我了。”玲玲将脸贴在她的怀里,认真地说。
“玲玲,妈妈对不起你。”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了出来。她生怕让孩子看到,赶紧将身子转了过去。
这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如今,许多结婚的男人或女人时常羡慕那些在围城外边徘徊的男人或女人,并不时发出“婚姻是枷锁,我才不愿戴呢”的言论。何野也曾一度这样想过。可一旦失去了这个枷锁,他反倒浑身不自在起来。婚姻存在时,男人是家里的天,女人是家里的地,顶天立地的,当属是孩子了。
婚姻的解体意味着原有的平衡已被打破,天塌了,有女娲来补,可地陷了呢,谁来填补呢?他现在已切切实实地体会到没有女人的家是个什么滋味了。怪不得有那么多对夫妻感情不和,时常打得昏天暗地仍坚持着不离婚,而继续着他们无休无止的“冷战”,呢。婚姻与爱情在许多时候实在是一个结不开的情结。
“复婚吗?”他偶尔也闪现出这个问题,但瞬间又自我否定掉了。他想起友人送给他一句散文诗:“一只梦鸟既然已从自己的天空飞走了,那么,忘却也不失为一种美丽。”
今天中午,丁璇又打来电话,说想让玲玲过去住几天。他爽快地答应了,并让她早点过来,一同吃晚饭。
这一年多来,他们一直保持着这样一种奇特的关系。相互间,依然是彬彬有礼,相敬如宾,只不过变得更客气了。周未时,他们甚至会带着女儿一道去游乐场,看到玲玲那般开心的样子,他的心里也生成几丝欣慰。
在这一点上,他和丁璇的思想是不谋而和的,那就是不能因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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