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然后在天南海北地去度蜜月。最好是到西藏的布达拉宫,去敬上一炷香。”她微笑着贴着他的耳畔说。
何野忍不住笑了,说:“你不愧是作家,说话很讲艺术,想象力也丰富。你在小说中是不是也把你的意志强加在你书中的人物身上啊?”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想到和我结婚?”她故作惊讶地说,“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何野连忙说:“岂敢,我做梦都在想着和你结婚,就像我昨天在网上看到的一首打油诗,我背给你听啊:‘一吻送你玫瑰花,二吻给你我的家,三吻蜜月去爪洼,我是爱情的大傻瓜,爱你永远不变卦’。”
“直贫嘴,想不到你一个大学教授也不能脱俗。”她装出冷淡的样子,将脸扭了过去。
“恕罪,恕罪。”他信以为真,连忙将脸凑了上来,贴在她的耳边说。
“你用什么来赎罪呢?”她心里暗笑,但仍板着脸说。
“我愿陪着你浪迹天涯,走遍名川大山。”
“真的?”她将脸又转过来,忽闪着那双大眼睛。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携手走入漫长的旅程,要到天涯海角去寻求终极的快乐。他攀缘过陡峭的悬崖,涉过泛滥的洪水,穿过茂密的原始森林。后面跟着穷追不舍的野兽,前面拦着荆棘丛生的荒原。但他们征服了这一切,因为他们是结合在一起的完整的男人和女人。他们的信心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充实过,他们的毅力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坚定过。”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编原始社会的故事呀。”她忍俊不禁地说,“你就用廉价的语言哄骗我吧,我反正是上了‘贼船’了。”
“这故事可不是我编的。我也记不清是从哪本杂志上看的,颇有感触,就记住了。”他轻声说。
她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停顿着,咀嚼这段故事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她用很飘忽的声音说:“你讲得很像是个寓言,也让我想起了台湾女作家三毛,她一度也是我崇拜的偶像。她的一生游历了许多国家,在国外当过导游,商店模特,图书管理员,回到台湾做了两年老师之后,又远涉重洋奔向了撒哈拉大沙漠,在那里和西班牙潜水师荷西结婚。六年后,荷西不幸遇难,给她的内心世界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她最著名的作品就是描写沙漠生活的散文集《撒哈拉的故事》。我想,让女人驻足的,往往是爱情,是男人!人生是一个漫长的旅程,男女之间是需要结伴而行的。当一个人裹着幽幽的梦来到人世间,欢乐与忧伤,光明与黑暗,明快与迷茫就开始伴随我们了。作为女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