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曾当过一回,你不信?真的。”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晚报的首席记者就飘飘然了。”韩强说。
“你听我讲啊,这可不是我当了首席记者之后的事。那会儿,我还是个实习记者,初出茅庐,胆儿特肥。”
他说:“我倒想知道你肥到了什么程度,总不至于肥到本。拉登那样,让手下人开飞机去撞纽约世贸大厦吧?”
她说:“你太小看我了,我何必去费那个气力,轻而易举而已。”
“快说,别卖乖了。”他说。
她说:“有一次,我写了一篇采访人物的稿子。为了增加文采,我又加上了一句话,‘记不清是那位伟人说过:生命的颜色是绿的。’其实,这话只是我临时杜撰的,可总编居然没看出来,就签发了。这不就意味着我成伟人了吗?你说我那时有多逗。”
“哈哈,典型的堂。吉诃德,什么伟人?纯粹是自我陶醉。”
“后来我也对这事挺后悔的,但一直也没敢跟别人讲。”
“怪不得如今的假烟、假酒、假话、假文凭这么多。我看你也算是造假的最初实践者。”
“你就别损我了,我这可是在向你忏悔的。”
“可我并不是你的神父。”
两人言毕都敞怀大笑,觉得挺开心的。
谁料,莎莎的伟人没有当成,但却在一夜之间成了名人。她冒险到广州暗访黑社会犯罪事实的壮举通过媒体传出后,在社会间产生了强烈的反响,一时间竟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中心。尽管她多次拒绝众多媒体的联合采访,但是作为政治需要,她还是上了电视,上了报纸,上了广播。她被作为全省新闻战线上见义勇为的标兵,受到了接踵而至的表彰。当她硬着头皮接过一个又一个获奖证书、奖杯时,内心是苦涩的。虽说,她并不后悔她所做的一切,并将之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的神圣职责。但是在广州那深陷魔窟的四十八小时,像心痛的梦魇始终缠绕在她的记忆里。她在日记里写道:“那不是窗外的雨滴,那是我的心灵在哭泣。”
她以付出贞操的代价救出了几十位惨遭潘天彪一伙蹂躏的家乡农村少女。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尽管警方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可仍不时有走了样的小道消息从阴沟里传了出来。一边是美丽的鲜花,一边是青涩的苦果。她还能说什么呢?只有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她相信这句沉甸甸的格言。
磨难是本很好的教科书,让她也领略到了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本来已反目为仇的南妮,在这次突发事件中的所做所为,让她甚为感动。这种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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