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能衡量吗?既然爱了,却怎又要分出谁高谁下?”
向莞拍拍她的手背,“先生,等你爱过一回以后,便能知我的处境了。在爱情里,没有公平的。你爱得越多,便输得越大。”
“那这样,还要爱吗?”
“即便这样,我仍旧肯爱。”就像是睹气似的,企图分个输羸。“或许就是因为太骄傲,才落得如此下场。”
冯怀音听着她话里的无奈,也无能为力,“你怨他吗,还是怨自己多些?”
“说不上什么怨,只觉得身不由己。”向莞话锋一转,“这琴音好似说出我的
心声呢。”那样凄苦、那样无奈,可到底也是虚情假意。
“不知道演奏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我可以跟先生说。”向羌笑眯了眼,教人探看不到她真正的情意。“想听吗?”
冯怀音颔首,表示相当感兴趣。像她这样平庸的人,对于这类天生琴艺高超的人才,难免起了敬畏之心。
“琴音的主人才华洋溢,年纪轻轻便少年得志,却也有志难伸。”
原来,是个年轻的男子!冯怀音并不讶异,只是多了几分感叹。有志难伸,可说是最令人难过的事啊!
“对方相貌出众,风采逼人,令人心倾。”向莞抬起头,任风拂上面颊,微微劫人的刺痛。“他曾经,是个痴情种。”
“向莞,你那么了解他?”想必两人交情应不寻常。
“我还知道,他最爱的女人,到头来成了别人的妻。”向莞抿嘴一笑,原来她是如此清楚他。
听到这儿,冯怀音很明显微微一愣,说不出话来。
“很讽刺吧,两个相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也莫怪乎他要藉琴抒发。”若不是将他惦记得那么紧,怎么会连他的往事,都刻在她的心版上?“他做的每首情曲,都是为了那个无缘的女人,然后自别人的嘴里,唱出对她的想念。说到底,他也是个胆小的人。”
“他难道挽回不了?”相爱容易相守难,冯怀音不懂这到底有什么难的!
爱,若掌握不了,还能谈什么长久?一心惦记着回忆,哪叫什么爱情?
“若是你,爱极以后可会放弃?”
“绝对不放!”就是因为爱得太过,说要放手怎会轻易?冯怀音知道自己的性子,是不会将一切全数放弃。
“他也是,却也落得情伤的下场。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却只能眼见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