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近看那张艳红的小脸蛋,别致秀丽得很讨人欢心。
“怀音何德何能,能受大人的照顾。”
司空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耳背,听来怎么有些咬牙切齿?
“你手里抱着的,是一把琴吗?”这小丫头捧把琴器来,不会是想要切磋琴诣之类的风雅事吧?看来不太像,毕竟她讨厌他是讨厌得那么紧。
冯怀音‘唰’地一声,抽开琴囊,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古色古香的琴器,琴为伏羲式,工艺规整,琴身暗补上红漆,细微处带以黝漆填补,造工相当细腻。
“九宵环佩琴,杉木造成,木质松黄。其中配以蚌徽,白玉制琴轸、做雁足。出于冯家,就让你拿这把琴带我上朝见圣上。”
司空睿吃惊了。“你这什么意思?”
“春雷琴因我而毁,这罪我不用你勉强扛,我来担。”冯怀音说得很激动,却又努力地压抑住。
他这样戏弄她,很好玩?她由得他来这样百般刁难、握在掌心里闹着吗?如果两人互不相识,是不是今日她便能不用这样受他的鸟气了?
“我们是否有误会了?”司空睿没头没脑的听她这话儿,不都说好由冯家负责修复春雷琴,修好了就当作没这回事儿吗?
“小女子岂敢跟大人有误会!”冯怀音冷着声,气得像是心窝快要烧出一个洞来。
“我原本以为那东花送过去,至少可以化解我俩先前的……”司空睿转个心念一想。“还是你认为我没亲自送到,诚意梢嫌不足?”没想到她这小娃娃,也是会斤斤计较的!
“怀音以为,那东花是将我俩再恶劣不过的关系,更加推下谷底的始作俑者,好一个用心。”她多希望方才捏着的那束花是他的颈子,用力掐他泄愤也好。
“那束花我还特别挑……”司空睿话说到一半,便见到兆公公蹑手蹑脚地溜出包厢,像个小贼似的,老脸赧红得像是被人当场逮着。
“兆公公!你……”司空睿叫住正要偷溜出去的兆公公。
被抓到的兆公公,巴着门板不敢回头瞧司空睿,他以为这丫头吃亏是会吞下肚的,哪知今日跳出来穷嚷嚷,坏了他的局。
“大人,咱家……咱家送花的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摔进草丛里,让几只臭虫爬进花里…您也知道咱老啦!路走不稳、眼睛也不灵光……不过就几只虫嘛!”
冯怀音瞠大眼,面对兆公公那摆明耍赖,有事还要找借口开脱,真是恼火到不行!
“你比我爹年轻个十来岁,哪里老!”少在那边装疯卖傻,她可不吃这套。
这厢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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