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说着,四人一同往花拱门移动。
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新人踏在由花瓣铺成的红球上,准备走到花拱门下;神父等待的圣坛面前,宣誓他们的婚约。
这绝对是动人的一刻,天很蓝、云很白、秋风凉爽、新人看起来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宾客们微笑地向新人的家长道贺。
正当新人的红球才走到一半,忽地,一道凌厉的女声响起——“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允许你去娶别的女人!”
伴随着这尖锐的叫喊,围在走道边的宾客像是摩西分开红海般,自动让出一条走道,让一名手持利刀的红衣女子冲上红毯。
“你这个贱女人,我要你的命!”女子举起手中的利刃,就打算在新娘身上刺出一个大窟窿。
一声尖叫响起,所有的人害怕得捂起双眼,以为会见到血溅三步的惨状,没想到再睁开眼,那红衣女子却被人制伏了。
红衣女子被人强行压倒在地,压在她身上的,正是阎初初。
阎初初在红衣女子举起刀子的瞬间,甩出手中有着长链的宴会小包,绞住红衣女子的手腕,让她失去准头,再冲上前乘其不备,将她压制在地。
“为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烂男人去杀人,然后背负杀人罪名而坐牢,这样会让你快乐吗?”阎初初冷声问道,她扣住红衣女子的手腕,迫使她放开手中的刀。“你不懂!我爱他啊……”红衣女子像是突然崩溃了般,大声哭喊着。
“以爱为名就可以伤人吗?你真是太傻了。”对红衣女子的怜悯,使阎初初软了声。爱情该是这样的吗?当得不到对方时,就使尽一切手段,甚至不惜杀人?身旁走来几名迅雷保全的保镖,阎初初站起身,将红衣女子交给他们,她自己则拎着那支差点成为凶器的利刃,回到教官身边。
“今天大概就这样了。”阎初初把玩着手中利刃,不甚专心地说道。依一般的情况来说,宴会上只要发生一次事件,往后大概就安全无虞了,所以他们的任务差不多可以说是完成的。
阎初初看着手中的利刃,不理解是怎样强烈的感情,竟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成为亟欲伤人的可怕夜叉。
“你实在太胡来了,怎么可以这样突然冲上去?如果对方伤了你怎么办?!”阎初初一呆,她抬起头,发现郁綮正一脸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个保镖耶!如果不能自保的话,岂不滑稽?”阎初初拧着眉,觉得这男人的怒气实在莫名其妙,她当保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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