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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只觉腹中的东西正在用力挣扎,极力想要脱离身体的束缚,他再也忍耐不住,避开门主的视线,绝望地道:“我、我的羊水破、破了……”
片刻之后,北堂傲脸色冷凝地带着秋叶原匆匆赶来。
此刻言非离正疼痛不堪地在床上辗转翻滚。
秋叶原一见他的样子,二话不说,立刻上去一把把他按住。
“北堂门主,快帮我绑住他!别让他伤到自己。”
秋叶原对北堂傲道。
北堂傲楞了一下,然后找出布巾拧成绳状,将言非离的双手捆绑在床头上。
“门主……请、请您出去……不、不要在这里……啊—;—;”言非离全身除了痛还是痛,再也感觉不到别的。
可是与此相比,他却更不愿意让门主看见自己尊严尽失的样子。
北堂傲却好似没有听见,只是动作有些粗鲁地将他身上的湿衣脱下。
言非离早已全身无力,只好痛苦地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扒掉自己的衣物,暴露出高耸圆隆的腹部。
北堂傲看着他原本肌理匀称的身体变得如此畸形,身上的道道伤痕在蠕动鼓胀的肚皮上显得更加狰狞,心中一紧,隐隐抽痛,但不知为何,却又冒出一股怒火。
“言将军,你的羊水破了多久?”秋叶原问道。
言非离疼痛之中根本无法计算,只能模糊地道:“好、好像是雪、雪前……”
“那你阵痛了多久?”
“唔……从、从年宴开始……”是了,从看见门主携着美丽无双的未婚妻出现在大家眼前开始,强烈的心痛就像传染一般蔓延至腹部。
“什么!?”秋叶原大吃一惊。
从午时的年宴开始到现在,少说也有近五个时辰了,而且他记得,言非离下午一直待在宴会上,甚至还与众多兄弟一起为几位门主敬过酒,这几个时辰的阵痛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北堂傲同时一惊,神情一动。
热水已经烧好,秋叶原的动作也越加娴熟。
随着阵痛不断加剧,一波一波羊水也缓缓流出,胎儿渐渐挤到穴口。
言非离的呻吟越发粗重浑浊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野兽,只知道随着秋叶原的喝令声不停地用力,但是在意识的角落里,他却清楚地知道门主就坐在他身旁,正看着他狼狈生产的难堪之态。
不论他怎样哀求,北堂傲就是对他的请求无动于衷,冷漠而固执地留在屋里。
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言非离但愿自己能在痛苦中死去。
他努力想要抑制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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