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当北堂傲赶到战场时,见到的就是言非离的这副模样。
震惊、心痛和其他不知名的感觉霎时充满胸臆。
秋叶原道:“北堂门主,言将军当初产后落下病根,气虚血弱,身子没有痊愈,本就不适宜再……可是他不仅产后三个多月再次受孕,还在战场上劳累奔波以致流产,又失血过多。现在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秋叶原脸色沉痛,缓缓道:“只怕凶多吉少。”
北堂傲看着言非离苍白消瘦的脸颊,心中剧痛。
秋叶原退了下去。
凌青跪在床前,低声道:“秋大夫说言将军一直未能清醒,只怕也是知道自己小产,心里受了刺激之故。属下见将军实在情况不妙,才以暗令紧急向门主传书。属下未能完成门主交代的事,向门主领罪。”
北堂傲面无表情,反手狠狠给了他两掌,冷声道:“办事不力,罪其一!护主不周,罪其二!”
办事不力,是指北堂傲交给他的任务乃是看好言非离,他没有做到。
护主不利,是指北堂把他指派到言非离身边,言非离就是他名义上的主子,他却没有尽到保护主子的责任。
凌青受了两掌,闷哼一声,嘴角淌下血迹,却仍俯首在地一动不动。
“属下失职,请门主责罚。”
“本座当然要罚你!如果不是你做事疏忽,言将军现在怎么会躺在这里,本座又怎么会放下军务跑到这里。”
北堂傲面如寒霜,过了一会儿,幽幽看向床上昏迷中的人,道:“不过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你这笔帐,本座先记下了。如果言将军有什么不测,你便难逃罪责!下去吧。”
“是。”
凌青忍着胸口的剧痛,慢慢退了下去。
临回头前,看见门主双眉微蹙,望着床上的人。
想起那个人昏迷之中唤着的,凌青胸口又是一阵剧痛。
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愿、但愿门主能唤醒他,只要他能平安无事,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第七章
静寂的大帐里,只剩下北堂傲和言非离两个人。
言非离的呼吸很微弱,胸膛的起伏要仔细看才能微微看到。
一个习武多年,身体健康的人,现在竟然脆弱如斯。
北堂傲伸手沿着他的面容轮廓轻轻抚摸。
这么多年来,他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现在才发现,不知何时,言非离乌黑如墨一般的发的两侧,竟已夹杂了根根银丝;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深深锁着的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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