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得比还是大家少爷时还称心。让我有时会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透过我看着什么‘‘‘‘‘‘
有一次,我俩还在平复刚刚的一番血气翻涌,他侧过身子卷着我的头发说:
“真是让人嫉妒的天分呢,你瞧!”
他用手轻轻的抚过我赤裸的胸膛,还未完全松弛下来的神经又在霎那间紧绷,带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尽管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身子还是能完美的作出反应‘‘‘‘‘‘呵呵,一样呢!”
说罢,他翻身下床,宽大的衣袖划过我的大腿,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
我知道他说的一样是指什么,其实,不一样呢!你是真正的拂袖花丛过,蝶粉不沾身,而我,只有一根傲骨,苦苦支撑。
想到前几日托敛殊带了一百两银子去,却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呵,这是表示从此以后毫无瓜葛了么?爹啊,你也嫌弃这卖身的钱财吗?只是,不知道是谁把我和大哥先后推入这个火坑的呢?
罢了,倒也省了我向敛殊赊借的份了,毕竟,我还跨不出台面呢。
琴棋书画,行姿坐态,乃至于哭泣的样子,也被他一一的改造。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闹,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连睡梦里和醉酒都不能有松懈。就好像一个泥娃娃,被打烂,重新捏造,一点一点,连原本的影子都没有‘‘‘‘‘‘
敛殊对我很是满意,直嚷着把我这样推出去还真是便宜了那帮小兔崽子。可也,只是嚷嚷。
那天终于还是来了,我漠然的看着敛殊给我挑选衣服,饰品,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直到在他递给我一件墨绿的纱衣时,开了口:
“我想穿白的。”
他半是诧异的看着我,因为我自进来的那天后就再没有穿过百衣。
“我想穿白的。”
我再次说。
敛殊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下,终究没说什么。
再然后,我跟在他后面到了前院,从各色人群中走过,低眉敛目,直到踏上二楼的廊道。
无视于那些射到身上的火热视线,我知道自己是诱人的。一袭贴身的白袍,露出弧线优美的锁骨,宽大的袖子,由肩膀垂下,使得肩看起来越加的削瘦,柳腰轻摇,带动着脚上细小的银铃,发出规律又带着诱惑的声音。
我抬眼,扫过楼下众人,一勾,然后让嘴角带上点似有似无的弧度,如期的听到下面的抽气声。
一时之间,调戏的声音不断传上来,敛殊跨前一步,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替我挡掉逼人的视线。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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