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虽说没有了王爷的名号,该享受的权利却一样没少,只是变成了真正的“逍遥王”。
听爷说,他当年提出的就是现在这样,剥夺皇位继承权的“逍遥王”,无奈圣上不同意,只说不让他卷入皇位之争,但并没有夺去继承权。所以,“庆王”这个封号和其他的王爷封号一样,有权争夺东宫之位。现在则不然,即使他这一辈再没有皇帝人选,也断轮不上他了。
说到这里,还颇有几分得意在里面。
我悠然一笑,离开那里是个明智之举,至少,我们学会了彼此放开自己,再不用戴上面具‘‘‘‘‘‘
走的时候,爷遣散了庆王府的下人,只带了十几年的老仆人和他精心训练起来的“影卫”,以及他所说的“日后吃饭的家伙”,绝了自己的退路,也绝了有心人的最后猜忌。可谁说这不是新的开始?
彻底斩尽和过去的联系,我以后只是他的“亦”,他也只是我的“熙清”。
一如既往的靠在他的怀中,彼此依偎。我仰起头,看着他刀削般的脸颊边线,然后对上他的疑问的眼。
“苍天的鹰!”
他懂得我要说的是什么,比我还要了解我所想的,所要的。
“被迷惑了的雄鹰不再属于苍天。”
我笑,往他怀里缩了缩,继续陪着他在山庄屋顶上看夕阳。
被迷惑了的鹰,属于迷惑他的蝴蝶‘‘‘‘‘‘
属于,我!
番外
该说幸还是不幸,手腕上的三刀险些要了我的命,却也消掉了“冰肌玉骨”的大部分药性‘‘‘‘‘‘
这是那个一身青衣,一脸儒雅的男子告诉我的。他说,他叫楚宁尘。
江湖盛传的儒医,果然名不虚传,只能说是清秀的五官,却自然有那一股气韵,儒雅清明。身边那一玄衣少年,却真正是艳丽至极,若是换上殷红的衣衫,不知是怎样的逼人魔魅,偏就一双澄明大眼,生生驱散了所有的遐想。
而我的左手,差点就废了,毁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中。即使有儒医的一双妙手,从此也再提不起重物,抚不了琴了。我是不觉得什么,倒是爷每每对着那快要淡得看不出来的伤痕长吁短叹,说什么那些药没效用,也不想想上千两银子的疗伤圣药都被他倒水一样的往我手腕上抹了。
他要我叫他“熙清”,我仍是不太习惯,就和他也常常叫我媚儿一样,有的习惯不是一下子能改变过来的。
竹儿在我向爷的提议下,嫁给了爷的贴身护卫——岚,但死活不肯从我的身边离开,依然是我的侍女。直到前一阵子,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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