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温楚口瞪口呆,简直吓傻了。
「怎麽了?」刻意迥避的女方家属施施然回转,一见温楚辛苦撑著新娘的狼狈样,忙飞奔了来。
重量一解除,来不及应付多张询问的碎嘴,温楚脸色惨白的想到新娘昏倒前爆出的惊人内幕,小手无措地挥了挥,示意有话等会儿问新娘,即心惊胆跳地朝宴会厅奔去。
新娘说那人要杀新郎倌?小雁家宴请的宾客少说有两千人,多得是政经要人,众目睽睽下行凶,不等於自寻死路?连私下和解的机会也没有。
疾冲至大厅入门处,一见恍筹交错的场面和喧哗人海,温楚完全呆掉了。
老天,冠盖云集,司漠哥到底在哪襄?仅凭模糊的印象想要寻他实在太困难了。仔细环顾堂皇的大厅一眼,温楚冒出一身冷汗,生怕一个闪失就害展司漠命归阴曹。
最令人同情的莫过於那名「爱人结婚,新郎不是我」的痴心男子,他若因而锒铛入狱,不仅好一阵子无法行使公民权,就连亲自迎接自己的孩子来到世上的权利也会被剥夺,到时受害最深的恐怕会是肝肠欲断的新娘子。
「楚楚,怎麽了?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温奶奶向一干好友告罪,将匆匆掠过跟前的孙女抓来,秀雅地抽出绣帕,替左顾右盼的孙女拭去眉心的细珠。
「这孩子很少参加这麽盛大的婚礼,八成是看炫了眼。」温爷爷和蔼地糗道。
「爷爷,你不是说与小雁的父亲很熟吗?那你看过今天的新郎倌罗!」溜来溜去的眼珠子没一刻定得住。看不到……怎麽办?完全看不到……她一百五十九公分的小个头只够格看到一堆黑压压的头颅。
「看过。」楚楚这丫头脸色怎会苍白成这样?温爷爷疑心地探她额头。
温奶奶见孙女浮躁的模样,心生不解。「奇了,你直嚷著要跟来,频说展家千金邀你出席,还贸然造访人家云林的家一个星期,怎会……」
「奶奶,先别问了。」一打定主意,温楚便焦躁地拉了爷爷钻进入享襄,「司漠哥在哪里?」
温爷爷虽不明白孙女焦虑的原因,却被她肃穆且惊恐的神色骇著。「刚才我看到那孩子坐在靠内厅的入门处,脸色很难看。」
「在哪里?」温楚顺著爷爷所指方向看去,来不及听他说话,立刻飞也似地撞开人群,狂奔了去。
老天,她之前根本找错方向了……但愿不会太迟,但愿!噢,为何她的腿这麽短啊!
「这孩子怎麽这般急躁?」温爷爷不放心,尾随孙女而去。
* * *
不管是谁在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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