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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立的功抵不过犯下的错?
「恨你入骨?有这麽严重吗?」展司漠皮笑肉不笑,拨开覆眼的湿发,水珠沿著发梢滴进温楚澄澈的眼底,漾出一片水汪汗的晶璨色泽。
「当时我只能那麽做,为何你蛮不讲理,硬要恩将仇报!」她眨出水珠,绯红脸蛋顽固地对上他醉人的俊容。
「恩将仇报?」冷眸郁郁地蒙上冰霜,展司漠下颚一抽,咬牙切齿将心中堆藏已久的怨恨一字字列出,「天真的小姐,救人以前你必须先弄清楚那人愿不愿意被救。」
这麽说……他根本不想活了!温楚震惊得无以复加,压根没料到答案竟是与她揣测的相去十万八千里。原来当年那痴情汉的一刀正是他所需要的,她不仅多事的毁去他一了残生的佳机,更害他痛苦万分。
「这不公平……」她失神的喃喃自语,难以承受展司漠曾经厌世的事实。
「不公平?!」展司漠狂怒,「从你插手管闲事开始,世界已经没有公平可言。」
「我并不知道你不想活了啊!」温楚理直气壮地昂起下巴嚷著。
「好啊!你现在知道了。」他气冲冲起身,翻找书桌抽屉拿来一把瑞士刀塞给她,而後指著自己的胸膛,咆哮道:「刺啊!朝这里用力地刺下去,补回三年前那一刀,这是你欠我的!」
轻巧的利刃忽然变得像千斤重般,重得温楚拿不动。老天,她不能忍受这个……温楚痛苦的闭上眼,掌心的小刀也跟著抖掉。
下午和父亲一番脑力激荡,彻底恶劣了展司漠的心情,他不放过她,死死的将身子叠上娇躯,嘴巴紧贴住她耳畔,猛对那只泛红的耳根吹气,「来啊!儒夫,对准这里用力刺下,快!」为什麽他要饶过欺他、伤他的人?他们全都该死!
他何必如此偏激呢?「难道……三年後的现在,还是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羁绊你心,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些些留恋吗?」温楚徐徐睁开眼,澄亮的眸底是全然的怜悯与心疼,早忘了摊牌之事,脑中印满他愤世的容颜。
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可笑至极,展司漠狂笑不止。
如果她知道为了每天能从容行走在无情的众人面前,他得付出多少气力与精神,那麽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女人就会明白,为什麽他会没多余的心力去留恋其他。
「不可能没有吧?」温楚有些气馁。就算……就算他对她全然不感兴趣,至少也还有小雁和展阿姨啊!
「当然有,折磨你可以支持我到老到死。」黑眼中绽出凶残、噬血的冰冷光彩。
同情的眼神丕变,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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