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在向她道别?泪眼蒙胧的,她哽咽得太严重无法回答,只是缩著身子更偎入温暖的怀抱里,像个找不到路的小孩,以哭声发出心慌的抗议。
哭了有一千年之久吧!她的下颚被轻柔地勾起。
「你不会常常这麽做吧?」抬起她肿得似核桃大的眼睛,展司漠粗率地抓起丝被替她拭泪。
待温楚幽幽邈邈回神,才发现他俩坐在床中央,展司漠将她置放在他弓起的两膝间,面他而坐。
「为什麽你不说……」泫泪欲下,她幽怨地指责。
「没什麽好说的。」
他这麽说等於是承认了……温楚眼眶一热,抓住他替自己拭泪的手,脸颊依恋地贴著。「你打算任我误会你一辈子吗?」
「你的心肠这麽狭小啊!」他害怕著。
温楚破涕为笑,「那只是加重话气的说法。」
他不愿提起和爷爷的约定,可能是怕她难过,温楚体贴的不再苦苦相逼。知道他这份心已经够了,往後她可以再慢慢从爷爷那里套出话来,不急在一时。而且她也不要一下负荷那麽多,现在只要听从心意偎在他身边就好。
「有一阵子,你憔悴许多。」盯了她泪痕狼籍的小脸许久,展司漠忽然皱起眉。
不太灵光的思索了一会儿,她才含泪带泣道:「因为要忙著适应新环境,那时齐哥已经去云游了,还要帮叔叔分担工作……」发现他脸颊渐渐绷紧,她猛然顿住。
缓下不悦的口气,他柔声说:「这麽说你已经好几年没好好的休息了,足吗?」
「我随时都在放假。」在她的感觉里,日子不会太紧绷也不至於无聊,这样最好了。
展司漠跪起身,倾前将她抓至膝盖上坐著。「我们去度假好不好?」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像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看笑了眉睫盈泪的温楚。
「最近吗?」这种丢下累累往事坦诚相对的感觉真好!
「不然要等到什麽时候?」他欠她许多,要慢慢弥补回来。
「可是公司最近有几宗重大的合约要签,我走不开。」她抱歉道。
「不要说不。」
「公司真的有许多……」她申辩的嘴陡然被他狠狠的以唇堵住。
「公司有我看著,不会飞走。」见她还是犹豫不快的样子,莫名的让展司漠吃味不已。他舒懒地用手肘圈住她纤细的颈子,心中有了打算。
「你有自己的事业啊!」布满红丝的眼感激地勾著展司漠瞧。
「把我摆在第一位。」将大手探进她领口,平贴在心头,他乘机不安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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