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颜在外头提心吊胆、餐风露宿。他得想法子,必要时请保镖来保护自己,因为他不要希颜受到一丁点损伤。
扳着一张脸,不想下楼去面对众多询问的雷杰开口对许久不言的希颜说道:“回家吧!”
他需要回家好好地理清自己纷乱的思绪。
在一夜的翻身未眠后,凌希颜盯着晨曦在黑暗中辉映而出。
今天是星期天,不需上班。凌希颜却一反常态地待在房中,没有到客厅中去享受这美好的星期天早晨,因为那个让她失眠的原因棗雷杰,就在客厅中。
昨晚回到家后,雷杰便走进房间,对于雷叔打来的电话他一概不接,凌希颜只能轻描淡写地告诉雷叔一切没事,雷杰会理解他们的欺瞒其实是好意。而雷杰走入房间后,一直到凌晨十二点多,他才踏出房间。凌希颜在房内,只听到酒瓶、酒杯碰击的声音,而没有勇气出去查看。“你是个‘懦夫’!凌希颜!”一整夜,她对自己说道。
由大门的摄影机中,凌希颜知道雷杰并未有过出门的念头,但这并未减少她的不安。她无法猜测雷杰的心绪,雷杰是因为自己隐瞒他而生气,还是后悔吻了她。想到此凌希颜不自觉地用手指抚过自己的嘴唇,这事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雷杰是对自己有兴趣,还是对身为男人的凌希颜有兴趣?
“该死!”凌希颜脱口而出雷杰的口头禅。甩了甩头,她走到门口倾听雷杰是否仍在客厅。
此时仍坐在客厅中的雷杰也同样地整夜不眠。他喝了大量的酒,但满口满口的苦涩,加上不易醉倒的体质,使他感到更加地痛苦。看着希颜的房门,雷杰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敲门的欲望。他搞不清楚自己!在情感上,他一向自制力过人,尽管游历过许多段感情,但他寻找的不过是一颗能契合的心。三十二岁的他,寻找到的两次却总是落空。一个是夏威夷的无名女子,另一名则是希颜,但他却是个男的!在台湾社会中,他不相信有多少人会接受同性恋的存在,更遑论去说服他的父亲和自己这是正确的了。何况希颜可能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即使希颜那天与自己同样投入那个吻。这点虽然使自己有些迷惑,但希颜一定不像自己那般牵肠挂肚,毕竟他依旧冷淡如昔。
越想越不舒服的雷杰,在酒精冲昏了脑中的思绪后,失控地怒拳拍向桌上装饰的玻璃饰品,“哗”然的一声,玻璃碎了,他的手流血了,希颜冲出了房间!
一听见玻璃破裂声音就冲出房门的凌希颜,看到满脸憔悴、双目净是血丝的雷杰与桌上凌乱的酒瓶、碎玻璃,再闻到厅中浓烈的酒气,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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