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支票、信用卡,我们还可以得知她缴款之处,但是目前为止,希颜根本没留下这些记录。”
看着雷杰又垂下的肩,卫洋平走了过去,双手扶住雷杰的肩头说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凌希颜的。”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雷杰悲伤而无力地说。
夏日的午后,日本名古屋的“鹤舞公园”中有一对身材高窕的男女,正推着娃娃车经过大理石喷水塔。喷出来的水滴,偶尔会落在娃娃车中婴孩的面颊上,只见婴孩张着黑色的大眼,举起双手去触摸那些飘散在他脸上的水珠,然后发出骨碌碌的快乐笑声。
看着婴孩纯真的笑容及无邪的表情,这一对男女相视笑了一下。沿途经过的路人无不投以欣赏的眼光棗男的身高约莫一百八十公分,俊逸非凡,眉眼间净是洒脱的神韵;女的则是一头如丝的秀发,配上温润如玉的绝色面容;就连那个小小的婴孩,都有着明亮大眼和娇好面容。
“你告诉爸爸了吗?”男子低头认真地对女子说。
女子皱了下光洁的额,柔缓地说:“爸很生气!”
“当然了,你经过了这么久才和他联络。”
“我知道我很不孝、很自私,但我实在很怕。怕爸爸不谅解我的行为,更怕那个人经由爸爸找到我,我不能冒险。”
“那现在又为何决定告诉爸爸了呢?”男子疑惑地问。
“因为爸的身体。我不想再让他担心了,而且已经过了一年多,我想一切都该平淡了,雷杰也不会找我了!”
这个低着头有些哀愁的女子正是凌希颜。一年多前,她留下一封信远走美国,在美国只待了三天,便转往欧洲数国,以掩饰怎么的行踪。数个月后,她怀孕的征兆越来越明显,体能也大不如前,她来到了日本的名古屋,找到在日本学习武术的小弟棗凌如渊。
在凌希颜的坚持下,凌如渊并未把她的消息告之父亲。只是搬离了宿舍,安顿希颜和自己住进一栋独门独户的二楼洋房。且在凌希颜的要求下,帮她找了个店面,开了一间充满异国风味的小咖啡馆。小咖啡馆的热带风味加上凌希颜特制的蛋糕、馅饼,很快地就在名古屋小有名气。
在孩子满六个月时,凌如渊告之父亲身体状况不佳,满心愧疚与思念父亲的凌希颜,打了一年多来第一通电话给父亲。
“爸爸对于奏凯的事怎么说?”这个陪在凌希颜身旁,几乎所有居民都认为是凌希颜先生的男子就是凌如渊。为了保护凌希颜的名誉,避免她受到日本排斥未婚生子的偏见影响,凌如渊也从不拆穿谎言。
“大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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