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垂着头直视前方。
“喂!”唐癸喊她,但她不予理会。
唐癸突然扯起她的手,硬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你做什么?”她皱了眉,想抽回被扯痛的手。
“你没有权利过得如此舒服。”不知怎么想,他恶毒地道。
“权利?”她觉得好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你觉得我过得太舒服,何不要雨把我关到地牢里,好让我过得不舒服?”
语气轻淡如风,却已足以道出她的心声。
“别提他!”唐癸倏地大感不悦。
前几日,雨那家伙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竟毁了他私自成立的帮派,还像毫不知情般,要他亲自去解决这件事,让他气得牙痒痒又不能发作。
心底怄到没话说,表面却得装出无关痛痒去遵命行事。
可恨!从小就是这样,他就像雨的影子,永远不能拥有自己的东西!
“怎么,你这条走狗想咬主人吗?”她低低地嘲弄,扯不回手便作罢,不去在意手腕被他钳住传来的疼痛。
“他不是我的主人!”唐癸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她刺痛他的要害了。没错,明明是堂兄弟.他却一直活得像雨的走狗,凡事得以雨的选择为优先,所有的人也都只想讨好雨、为雨卖命、为雨效忠!从小,整个家族的人就都只关心雨的喜怒。
他难以平衡!比雨年长,却得屈居他之下,这是唐癸心底永远的痛。
“明明就是还不肯承认。”她回报多年的怨恨、痛苦,恶意地道:“你根本是雨养在身边的一只狗,一只虚有其表还不敢面对现实的走狗!”
“你给我闭嘴!”早该在那条巷子里杀了她。
“哈……被说到痛处了吗?那我也无……无能为力……”被掐得快喘不过气来,但她完全不去在意。视死为无物,她现在什么也不怕。
突地,唐癸俯下身狠狠吻住她的唇。
比受虐待还不能接受,最恶心的感觉清楚涌现,她感到震惊不已。
“贱女人!你竟敢咬我!”狠狠给她一记巨灵之掌,他才拭去嘴角的血渍。
“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不理会他的狂怒,她用力用衣袖擦抹嘴巴,瞪着他信誓旦旦地道。 别怀疑,她会说到做到。
失去肚子里的孩子,丈夫恨她不能原谅,活在一个没有心、没有爱的世界——老天认为她的遭遇还不够惨吗?她真的难以相信。走人绝境,她竟然还要面对唐癸这个变态。是否天要亡她,不亡,也要让她活得痛不欲生?
不管怎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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