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让我的情妇饿死?”飞鹰却只是淡淡一笑,接着突然扯住她的头发,紧拉着使她的头向后仰,夜茧仍固执地咬紧牙关、紧闭双唇,拒绝向这香味及他投降。
飞鹰毫不留情的力道令夜茧的胸口开始发闷,耳内嗡嗡作响,眼前影像变得模糊,头皮痛得令她开始挣扎。
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而倒在他的膝盖上,飞鹰眼见她已快喘不过气,这才甘愿放手。夜茧出于本能地大口吸气,呼吸才慢慢恢复正常。
谁知就在她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飞鹰突兀地在她嘴里灌入汤汁,再迅速用手封住她的嘴。
“喝下去!”他狠狠说道。“如果你想再尝刚刚快断气的滋味,以后的每一餐我都很乐意这么做。”他又再扯住她的头发,向后仰逼她张开嘴巴,继续灌入美味的汤汁。
飞鹰连续好几次的暴力相向,终于使那碗鲜美肉汤,完全进入夜茧的胃。
飞鹰满意地放下碗,又丢下两块面包在她面前,用暗示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誓死不从、永不认输,更不肯向我投降的话,那么请你好好吃饭,杀手要是饿死了,怎么能杀死毒枭呢?”
他说得没错,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替她着想,她奉命要杀他啊!
当他昂首阔步地离开时,夜茧低下头,用力咬着放在她面前的面包,这面包松软易嚼,相当好吃,已经瓦解了她先前的绝食决心。
※※※
陆飞鹰凌虐她的日子从此展开。
她就像只看家狗被主人留置在帐篷内,脖子被锁上狗链也罢,但四肢也被捆绑,真让夜茧觉得她比狗还不如。每天,她都只能待在帐篷内,她觉得自己真像被关在笼子里的恶犬。
她只能倾听帐外的声音:男人的喧闹声、女人洗衣煮饭的忙碌,以及小孩们的哭闹声,还有远处的打猎声……她听不懂印地安语,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落,她只见过一次部落的模样,而且还是匆匆一瞥,接着她便一直被囚禁着。
白天,飞鹰压根儿不会出现在帐篷内,他当然不会在白天回帐篷,帐篷对而言只是夜晚睡觉、休息、凌辱她的地方,夜茧憎恨地想着。
每当他在三更半夜时回到帐内,也就表示她必须履行她做情妇的“义务”。
飞鹰没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显痛恨她的傲气、嫌恶她的冰冷、愤慨她的无动于衷,所以他的手段变得卑鄙,他开始故意延长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戏。
他誓要燃起她体内的熊熊火焰,他要让她的娇躯因他的挑逗而发出剧烈反应,他要她认输、投降,他要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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