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我?什么意思?夜茧不解她的语意。
在夜茧还莫名其妙之际,飞鹰一把抓起她,强迫她下床。
“走吧!”他拉住狗链下令道,不由分说地径自往前走,连回头瞧她一眼都没有,琪拉跟随在后。
夜茧光着脚丫子,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地上,脚底的刺痛不算什么,毕竟她是个杀手,经历过无数磨练,可是不足为道的痛楚,却让她感觉到飞鹰变了。
他们仍走向通往溪边的道路,但他没有抱她;她下了水,可是飞鹰没有,他居然坐在岸边,手中抓着锁链以免她乘机逃跑,在她四肢都被绳索捆绑的状况下。竟由琪拉下水帮她洗澡。
飞鹰不再为她洗澡了?为什么?此刻他只是坐在岸边盯着她,蓝眸高深莫测,而琪拉则在她身旁念念有词道:“飞鹰说你很脏,因为生病所以好多天没洗澡,清醒后又跟飞鹰‘火并’,全身沾满血……”琪拉帮夜茧洗头。“真是一点都没错,你邋遢得像个小鬼,不过我会让你变成干净的女人。”
夜茧的心沉重得像一块有千吨重的巨石,面对琪拉嘲笑的口吻以及无奈的脸,她只感到天崩地裂。
她的脑中兴起一道讯息、一个事实——飞鹰开始远离她了。
她讨厌自己新生的七情六欲,从前,她不会有这种令人心头发颤的不安感,夜茧提醒自己她是个杀手,无情无爱、残酷冷漠……
走回帐内途中一直到进入帐篷,夜茧一律惜言如金。
琪拉出去后,帐内只剩下飞鹰及夜茧,室内有一股无形的张力,紧紧网住他们俩,但飞鹰却面无表情,连以往自以为是的光采都消失了。
不久后琪拉又进入帐内,这次,她的手上拿着一套皮衣,以及一双牛皮制凉鞋,她放下皮衣及凉鞋后走向夜茧,开始替夜茧梳头。
她花了许多时间替夜茧打理纠结不清的发丝,再将夜茧的秀发梳得又直又亮,然后将她的头发分成两边编起辫子,琪拉的手很巧,很快地帮夜茧编好两条长长的辫子,之后她又拿了两条软皮索取代发带,绑在夜茧的尾辫上。
此时的夜茧看起来更像少不更事、清纯天真的大女孩。
琪拉取出一套皮衣,摊开放在牛皮垫上,夜茧注视着这套鹿皮衣,上面绣有美丽的图案。琪拉出其不意地扯下夜茧身上的被单,夜茧虽惊呼,却因无法动弹而只能任由琪拉为所欲为。
况且夜茧宁愿选择被羞辱,也不向人乞怜——尤其在陆飞鹰面前。
琪拉帮她穿上衣服,再把细皮索带子穿过打好的孔洞绑好,一切大功告成,琪拉让夜茧注视镜中自己,除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