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重病在床,请了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来诊治,但是到目前为止,仍毫无起色。
穆宛萍在大厅上坐立难安,为了丈夫的怪病,三个月来,弄得她心力交瘁,如今唯一的心愿,是希望丈夫的病快好起来,她绝对不会再反对让骅儿接位的事了。
“古总管,你说从京城请来的名医何时才会到?”她等不及的询问庄里的总管古文奇,此刻她是六神无主,全没了主意。
古文奇神色平静无波澜,“按照时间来推断,应该是后天中午就会到了,请大夫人放宽心,这位大夫在京城曾经诊治过不少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相信他一定能治得好庄主的病。”
“你说会不会是他身上的余毒未清,所以才会这样?”都怪庄里的防守不严,才让歹人有机会在丈夫的茶水中下毒,这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庄主身上的毒确实都清除了,不可能还有余毒存在。”古文奇说道。
穆宛萍满脸的疑惑与不解,“古总管,你认为下毒的人会不会和这半年来庄主遭到狙击的事件有关?都怪我不好!当时要是我能多加留意,不要将那杯茶送去给老爷就没事了。”她再一次的责怪自己的疏失。
她这番话落在刚跨进大厅的人耳中,立即引来对方的嘲讽。
“哼!你也知道自己不好,说不定那毒还是你下的。”说话的是位不到五十岁的男人,鬓发半白,脸型瘦长,一双眼睛铄铄有神,大步的跨进厅内。
穆宛萍霍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声色俱厉的质问对方,“九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是在怀疑我想谋害老爷?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男人是西门骞,从辈分上,算是西门骁的亲叔叔,可是两人的岁数相差无几,从小感情就好,一起玩到大,虽名为叔侄,却亲如兄弟。
“并不是我想怀疑你,而是事情未免太巧了,那杯茶是你亲手沏的,中间有没有人动过手脚,难道你会没有感觉吗?”他讥讽的问道。
她气极的涨红了脸,“九叔,没有真凭实据,请您不要含血喷人,再说,那杯茶虽是我沏的,可是又不只我一人碰过。”当她送到书房时,冷心梅也在屋中,是她从自己手中接过杯子。
西门骞冷嗤一磬,鄙视的道:“你分明是在嫉妒心梅,她比你体贴温驯,更为骁生了个儿子,就为了这些原因,你嫉妒在心,于是老找她麻烦,看她不顺眼。”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还说没有,你不是一直全力反对让骅儿继承麒骥山庄吗?这件事人尽皆知全庄里大大小小都知道,你还想狡辩。”他疾言厉色的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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