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彻平复了情欲的黑眸,定定凝视在他怀中恬静熟睡的人儿,深深扎根的冷漠被纠结缠绕的复杂取而代之。
他并非无欲,只是不容易动欲,因为一直没有遇到足以挑起他热情的对象,但他必须承认,央筱筱的身体确实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既然他承认自己要她的身体,只管尽情掠夺、占有不就够了?为什么他刚才会不由自主做出像是当时为了诱惑她掉入陷阱,而每每耐心哄诱、安抚她的举动,甚至……更加小心翼翼?
黑眸微冷,凌彻抽回环抱着她的手臂,掀被起身,如同以往每一次与她欢爱之后,都会找藉口离开她的身体。
毛毯下身无寸缕的人儿因为顿失温暖包围、以及袭上肌肤的冷意,畏寒地蜷缩了下。
他眉心一拧,咬了咬牙,重新躺回她身侧,将她纳入双臂间。
☆☆☆。xxsy。☆☆☆。xxsy。☆☆☆经过凛寒漫长的冬春两季,时序交替,瑞典迈入了凉爽的夏天。
和当地的居民一样,央筱筱也已经褪去厚重的冬衣,改换轻盈的薄衫,笼罩在心头的黯然却依旧沉重。
一个星期前,从未在工作时打电话回家的他,拨了通电话给她,只冷淡地告诉她说他要出国几天,至于因何事出国、确切的归国日期,他都没有提,就这么结束通话,之后连一通电话都没再打回来。
结婚三个多月以来,她和凌彻之间对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后来每个夜晚,他都会与她同榻而眠,用磨人的抚吻点燃她的热情,拉她共赴激情四溢的澎湃情潮。
可是,除了在床上的缠绵之外,他并不在乎她,连要去何处、何时回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
这是理所当然的。央筱筱苦涩地想。
许是她的「表现」让他满意,他没有再拿她父亲的安危出言威胁过她,日子平静得让她几乎以为他的威逼羞辱只是她的错觉。
但她从没淡忘自己在这场婚姻中的定位与角色,总是不经意就会想起哪天凌彻对她的身体不再感兴趣,或许连威胁她都不屑为之了。
他不会知道,当她临时得知他要出国,有多担心他是不是赶着去处理什么事,他也不会知道,这几天完全没有他消息的她,有多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他更不会知道,她爱他,却爱得好苦、好痛……独自坐在沙发上的央筱筱,双手紧抱着依然感到有些冷的身子,清泪一滴一滴落在米白色的亚麻长裙上,晕开一片名为伤心的湿濡。
此时,极少响起的门铃响了,她连忙擦干眼泪,前去应门。
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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