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方—;—;白家,勉强捡回他们两条小命。
要知道这白家本就四处迁移,光是要找到他们就已经是困难重重了,更别说是请他们医治,幸好最后是白家的主事者看在同为四方的面子上才愿意救助,不然他们夫妻俩现在只能在地狱重逢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小小感谢他一下!
“你说虽说,却也舍不得我这个好友的。”司徒傲贼兮兮地偷笑。
“舍不得才有鬼。”海漠冷笑,才不吃他这一套。
“对了,请问傅天狂的情况如何了?”
始终静静聆听的挽袖忍不住开口。
“他?唉,他还能好到哪里去。自从你们殉情这事之后就一直是那样子疯疯癫癫的,任谁都无能为力。”
挽袖垂下了美目,瞧不出心情。
“不过……”海漠稍微清了清喉咙,“说不定,对傅天狂来说做个疯子比天天清醒着痛苦还要来得幸福吧!毕竟,他可以选择遗忘不要回想,至少活得轻松自在。”
纵然挽袖不说,他们也清楚这件事在挽袖心中造成的影响,终究傅天狂与她亲密相处了十年,说遗忘就遗忘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挽袖一直把傅天狂精神错乱的原因归咎于自身,一直难以释怀。
“或许,是我害了他。”挽袖突然说道。
“如果你一直这么想,才会害了他。”司徒傲不舍妻子伤心,轻声安慰“在你的眼里,他或许不幸;但说不定在他自己看来,这才是他的幸福。旁人没有资格去评论对错,因为我们都不是他。”
挽袖看了他一眼,嘴角轻扬。
“该提提我这次来的目的了。”海漠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够重回四方任就东王的职位,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不可能。”司徒傲回答得干脆,毫不迟疑。
“到鬼门关绕一圈,怎么没让你变得比较好说话一点?”
“我是对事,不对人的。”司徒傲可毫不顾念情分。
“为什么不呢?你也知道,四方目前正属于崩裂的状态中。”这是让海漠最挂心的事。“自从东方与北方相继分裂后,就仅剩下南方白家和我西方海家而已了,但是白家又处于长年不管事的状态,这个重担就等于全落在我的身上,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稍微替我分担一些事。”
“说来说去,就是你自己不想继续背负着四方这个大包袱,想把这个麻烦交给我就是了。”
司徒傲可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涵义。
“对啦!对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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